“时过境迁,物是人非,统统随缘吧。谁能晓得呢?”渊波姑奶奶叹了口气。
“再厥后,昊宇多次起兵与神王分庭抗礼,那些事你都传闻了。我不晓得是为我,还是那是魔王的意志。”
“唉,你呀!就这张嘴最坏!”我哭笑不得。
“闭关疗伤的昊宇听到动静大怒之下失了心神被魔种反噬节制。他带领部下要反,浣罗发明后帮手我逃出莲池,眼看汇合后即将逃入迷界却功亏一篑。我被俘虏后神王剥夺我法身软禁在寒潭。浣罗怕我熬不过,以是将她法身剖开容我居住,姐妹两共用一具法身,没有浣罗就没有我渊波。”
“如何?怕了?嘿嘿!没想到我是个大人物?哈哈!要不你改投我算了,我还真是缺一个压寨夫人!”阎景云又规复了昔日的痞样。
“如何俄然想起问这个?”渊波姑奶奶有些不悦。
“神王那老东西不会这么简朴的。昊宇当年若不是一时失策叫魔王钻了空子,说不定现在他才是神王。”渊波姑奶奶叹了口气。
“呃,我没有想好名字呢。”阎景云皱了一下眉,“力量天然是在的。我连魂体都改革了。别说是魔族,就是魔尊也认不出,除了一小我。”
“呃,你如许不会被神仙查办?比如玉帝甚么的?另有你的判官笔不消交归去?”
“我不晓得。极力去试!起码,我尽力了,不遗憾。他健忘了很多东西,我也一样。再次相遇,只当已是转世之人。如果缘分充足,我们还能再续前缘那当然是夫复何求。如果他不再沉沦,我也无怨无悔。”
我从没有见过这模样的阎景云。他的奥妙太多了。
“唉,现在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