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您就帮帮我们吧!我家仆人是妖王玄陈。这位女人救了我家仆人。也是缘份,现在又救了前辈您。如何说我们做妖的也要有点儿骨气不是?不能忘恩负义是吧?您就帮帮我们呗!”
毛兽抖擞抖擞身子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彪悍的大叔,古铜色的肌肤,比我见过最彪悍的藏族男人还要彪。
“獒督,獒?獒督?听着挺耳熟啊……”肆年盯着这毛兽。
“你干啥啦?”
肆年跃过来凑前一看,想了想变出一团光一字一字照着给我看,但是还是太恍惚了。
“别走!你们别走!我不吃你们便罢!你们出去给我解开我饶你们不死!”一副孔殷地哀告的语气。
“那不可!我救了你,都流了很多血了,你是不是得赔偿我点儿甚么?”我伸手拦住了他。
我点点头:“里边儿的,我们就不打搅您歇息了,我们这就走。后会无期!”
“如何?你熟谙?”
我也吓得一激灵:“很、很短长?”
我和肆年面面相觑。
狮子?老虎?藏獒?
没来由啊!
门收回了沉闷的声音,仿佛推开了一个长远的天下。
两只铜铃般的大眼睛被火把照得反着光,血盆大口呼出阵阵腥气差点没熏死我,这是多少年没刷牙了啊?
肆年接过疾风大力一砍,火星迸发,锁链清脆一声以后,断了。
有锁链?拴着就好啊。
“这详细的我也不清楚,大抵就是不平我家仆人要自主为王甚么的。转头您回了妖界可千万要帮我家仆人啊!”
一转头瞪了我一眼:“还不从速给我解开?”
“哼!那是天然!没有我俩甘心被缚,妖界恐怕早就……哼哼,我倒要去看看是哪个东西拆台!”说着四下瞅瞅,变身以后拔了一根胡子递给我,“娃娃!拿去!这下两清了吧?”
“阿谁,前、前辈,你别活力,我们也是误打误撞出去的,真不知如何解您的这锁链。要不,您说说如何解?有话好说,大师好筹议嘛是不是?”肆年谨慎翼翼地说。
“你公然是老妖王的坐骑獒督?”
“挺耳熟啊,这名字……”肆年后退一步冲着毛兽吼了一句:“你和妖王玄天甚么干系?”
“等会儿,还是你在我身后吧!”
“哼,不知死活的小妖,竟然敢闯进我的洞府!识相的出去给我吃了,不然,哼,等我出去必有你好受!”
肆年毫不踌躇地把我拉在身后,走到了门前,顿了顿,伸出两手用力推,看起来很重的模样。
“斗怯懦辈,我仆人名讳岂可尔等直呼?!看你也是一只妖,对妖王不敬该当何罪?!”说着就眦了牙,吓得我和肆年连连后退。
“藏獒是甚么?不熟谙。我是獒。这儿,算是我家吧。住了有一千年了吧?内里没有看管么?你们如何出去的?废话先别说,把我解开!”说着好大一颗头就伸过来。
这下武夫子不会骂我了吧?
“进了黑渊仆人每日里只教我和鹰眼如何打坐修行,没有教过我打斗。就我那点儿工夫还是鹰眼教的呢。再说我都一千年没出来了,谁晓得世上是不是又多了很多短长的妖。”
“肆年,脑筋有病吧这位?出来是必死,不出来一定死!”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子自在啦!哈哈哈哈哈……漫天神仙又如何?再大战三百回合!哈哈哈哈!”
但是仍然是没有窜改。
拐了两个弯见到一个毛绒绒的大植物,毛发太长脸孔不清,个头有水牛那么大一只,不晓得是甚么。
肆年只得再来一次。
我如何感受他也没底呢?
“我不会解啊!也没个钥匙如何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