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坐过来一些,我慌着退后了一些,她内疚的看着我:“怕我吃了你么?”
我不晓得她是甚么神采,我没敢看她,低着头走到围墙边的水龙头,搓洗了上衣,洗了头,用上衣当毛巾擦洁净脸。
“和工人们一起住吗?”
连卖菜的阿姨都想搞,更别说是身材劲爆的美女了,看几眼咱都浑身颤抖,我和一个司机,另有覃寿笙都看直了眼:“美女啊。”
“你在对付我。”
“我又没嫌,你看你要睡在堆栈里,每天这么多的货都要你一小我忙活,连洗衣服的时候都没有吧?”她说得对,很多时候那些货我从车上卸到地上后,才渐渐的一箱一箱叠起来。忙活完都凌晨了,连澡都没洗就一头栽倒在床上,凌晨六点钟就要爬起来缓慢的跑到劈面马路的粗陋早餐店随便吃点东西,约莫七点钟就会有几部箱式小货车等装货了。连去吃午餐的时候都可贵才抽出来。
我仓猝的跑进了堆栈,本身这副模样,真丢死人了,满身脏兮兮的,手也是全黑,我捋了捋头发,头发也是乱糟糟,用五个手指梳,竟然卡住梳不下来,给她瞥见了,会对我的形象形成多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