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出来过一次,天然晓得这木箱之下是一截没有打通的盗洞,下边还藏有两具尸身,看来我预感的没错,青牛先生绝对跟那两具尸身有关,说不定那两人恰是当初跟他一起来到这古墓的师兄弟。
想到这里,那婴儿已经向我们爬了过来,从始至终,他的脸上都带着纯真的浅笑,仿佛这统统对他来讲都如同一场游戏普通,我却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少帅哼了一声,说道:“你那兄弟既然名叫老鼠,那偷奸耍滑必然是他的特长好戏了,那金缕玉衣代价连城,恐怕是小我都想要独吞,更何况他本来就是一个贪财之徒了。”
这也难怪,像他野心这么大的人,又如何能够束手待毙呢?恐怕只要有一线朝气,他都不会放弃。
我问他这是甚么意义。
话虽如许说,但我清楚从他的眼神当中看到了一丝不甘。
老鼠不晓得事情的原委,大大咧咧的就走了上去,我想要禁止已经来不及了,我本觉得他也必然会重蹈我们的复辙,可谁晓得那独木桥一点反应都没有,并且他走上去也是稳稳铛铛的,那独木桥也没有一丝摇摆。
少帅一摊手,说道:“我那帮兄弟早已经变成了行尸走肉,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如许的虫子,归正我也是孤家寡人了,死在那里还不都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