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许南从中间的刑具台上扫了一圈,看着那尽是折磨人的刑具,心头有些微微发麻的感受,由衷的感慨了一句:“真他妈全面啊!”
许南也不怒,他伸脱手,一把将脸上的血液擦了一眼,然后看向蚂蚁,微微一笑,道:“你吐的是血,不是剑,能让我感受不爽,但是还要不了我的命,是吧?蚂蚁先生!”
“……”许南看了看手中的水枪,昂首看了看展开眼睛的蚂蚁,然后又看了看雷虎,一脸苍茫,这――这他妈都行?甚么时候酷刑在中原衍生的这么丰富多姿了?
都是这甚么狗屁的蚂蚁,如果因为这事儿,让许南对本身不放心的话,那他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为了证明本身没有放水,雷虎变得更加残暴了。
雷虎的话音刚落,还不到三秒的时候,昏倒的蚂蚁真的醒了过来,头上,身上的水滴不听的往下滴,混着血液,看起来还真特别狼狈。
但是许南明显没有向他解释的意义,只是微浅笑了笑,拍了拍雷虎的肩膀,说道:“看他这生龙活虎的模样,你方才可没极力啊,你们先玩儿着,我去洗把脸!”
“哗啦啦!”一阵激烈的、高压的水柱从水枪里喷出来,直接冲在蚂蚁的身上,刹时,蚂蚁身上即便有着铁链上锁,也还是被冲得摇摇摆晃起来,而他脸上本来就暴露的伤口,在高压水枪的打击下,被直接扯破,暴露了森森白骨……
闻言,许南狠狠的白了雷虎一眼,这家伙还真上劲儿了?
许南顺手拿起一个近似尖嘴钳的刑具,打量了一下,对着身后的雷虎问道:“这个是干吗用的?是用来拔牙的吗?”
雷虎点点头会心,然后嫌弃的瞅了瞅蚂蚁,喝道:“你他妈最好给我诚恳点,不然老子另有的是东西号召你!”
许南顿时就楞了,这――雷虎在洗车呢?
“不会,不会!”雷虎笑嘻嘻的说道:“这玩儿好使的很,不吃力结果还好,也是这里的一种刑具,高压能够直接冲烂、扯破他的伤口,让他浑身都如同被刀刺一样,即便是痛昏倒畴昔的人,也会再次被痛得醒过来,并且比泼水更轻易复苏,不信你看着,不出三秒钟,他必定展开眼睛!”
连续串的题目在蚂蚁的脑筋里冒出来,他真不晓得本身是那里透露了甚么,在他看来,他统统都做的滴水不漏,摒弃了一个职业杀手的特性,变得和普通纨绔打斗的人一样,为甚么还会被人认出来?
雷虎出拳时挥动的力量实在不小,这一拳,直接将蚂蚁的下巴个头给打断,让蚂蚁全部嘴都裂歪了起来,看上去真想“歪嘴”。
因而,雷虎的心更沉了,他看向蚂蚁的眼眸,也更加冷冽了。
说实话,许南晓得的酷刑也很多,比如满清十大酷刑,便是天下上最为残暴的酷刑,但是雷虎说的这类酷刑,遵循残暴度来排得话,估计不比满清十大酷刑弱,并且这个名字还挺好听的――十指着花,听着都挺成心机的!
“蚂蚁先生!”略显暗淡的小黑屋里,许南暴露满口白牙,捏了捏手中的尖嘴钳,在蚂蚁面前晃了晃,浅笑道:“现在,我宣布――好戏正式开端!”
比及许南洗洁净脸上的血液,再次走过来的时候,雷虎在一旁气喘吁吁,而蚂蚁已经被雷虎直接弄昏倒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