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等她还掉了袁真这些年的恩典,她应当会比现在更加欢愉,更加自在,然后大胆的去追逐本身在音乐上的胡想,那另有甚么比这个更高兴的事情呢?
来到老金的家门口,我一向扶着腿脚不太便利的奶奶,而金秋则取出钥匙翻开了屋门,我第一眼瞥见的便是客堂里那摆满菜的餐桌,老金则翘着二郎腿坐在餐桌旁看着报纸,闻声动静后,便放下报纸迎着我和奶奶走来。
我终究向金秋问道:“你去过日本吗?”
“去过。”
垂垂,她在我的视野中越来越恍惚,我在分别的难过中,好似有了一种错觉,这条街上统统的树木和屋檐都有了生命,它们留住了肖艾拜别前的神态,悄悄地放在了我影象里最空缺的处所,我终因而以有了一种轻巧的感受。
她也恨我,我尝试过给她打电话,但是她一次也没有接,厥后就再也打不通她的电话了,我晓得她多数是将我放进了通信录黑名单里,我很遗憾的落空了这个朋友,就像落空了陈艺一样,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