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十点的时候,手机在我的手中响了起来,是肖艾打来的电话,她的语气有些含混:“江桥,你来新街口这边接我一下,我和袁真都喝多了,你帮他订个旅店。”
袁真抛弃了手中的烟头,脸上终究有了一丝的柔色,他回道:“打你电话没人接,小伟奉告我,你应当和江桥在一起,我就找来了。”
吃过午餐,我和肖艾歇息了一会儿,便一起清算屋子,一番繁忙以后,让这间老屋子迎来了一年以来最为洁净的一天,而我们却变得很脏,特别是肖艾,本来洁净的羽绒服上拖拖沓拉的沾了好多蜘蛛网。
我记得她说过,坐在这里,会看到这个巷子最美的风景。我笑了笑,用围裙擦掉了手中的油腻后,也踩着柴堆上了院墙,然后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这不是甚么好前兆,因为她就要去台湾了,我们之间的联络会在过完年后戛但是止,以是我不得不咬着牙去适应,而人的痛苦也就源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