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捺不住孔殷表情的我又向酒吧街的街尾走去,筹办到另一条略微冷僻一点的路上等车,却不测的发明这里的冷僻只是假象。这条路上,实际也堆积了好几家很有特性的清吧,这里的温馨与酒吧街的歌舞升平构成了很光鲜的对比,但是人气却还是有一些的……
“对,你不会……是我在你身上找消遣……在我眼里,你就是一个比我过得更不高兴的不幸虫,面对着你的时候我才有信心和动力活下去,因为我比你具有的更多……起码,我不是个穷光蛋,以是我不会因为没有钱而忧?;起码我没有一个会让我爱到死去活来的人来隔三差五的的给我欢愉,又让我痛成狗;起码我晓得我的妈妈在台湾,如果我想见她一面,只需求6个多小时……哈哈,我好幸运啊,比你幸运一百倍,不,是一千倍、一万倍……”她像个讨人嫌的孩子不断的说着,一边说、一边喝酒,却不肯动用女人的特权,用哭来宣泄本身的情感。
我再次去了咖啡店,也不顾季小伟正在台上给主顾们唱歌,按住他的吉他便心急火燎的问道:“肖艾人呢?还在扬州吗?”
我背起了已经醉倒的肖艾,跟着都会的灯光走过大街,也走过条条冷巷,可最后并没有顺利的找到我们住的旅店。我在这直线和曲线不竭窜改的都会里迷路了,而路上已经没有了能够给我指路的路人,只要一排排已经关门停业的杂货铺和饭店……
“你不要这么喝酒,很伤身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