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里希,你这条疯狗,你不晓得着是德国空军元帅的别墅吗?是谁给你的权力,我要把你奉上军事法庭,让公理,公道,忘我的军法来惩办你这条人型恶犬,我戈林德国空军元帅要亲手把你奉上绞刑架。”
迪特里希师长对着海德里希行了一个非常标准的纳粹礼,刚才元首办公室已经把调遣号令传达下来了,以是等海德里希到大党卫军驻地的时候,党卫军第一装甲师已接受命集结结束。
戈林面前的数十名全部武装的家仆,闻声戈林这么说,都纷繁找处所埋没本身的兵器,也有一些不开眼的,比如阿谁管家。
“咚咚……咚咚……”
戈林满脸乌青,唾沫溅了海德里希一脸,而海德里希因为有希特勒的旨意,当然是不会怕戈林的,若在之前给海德里希一万个胆量也是不敢的,而现在海德里希不怕。
戈林的别墅大门还是被翻开了,不过是被海德里希叫人撞开的,肥胖的戈林见本身的大门被党卫军撞开,当即又规复了德国元帅的气度,气愤地从沙发上跳起来,肝火万丈地冲到海德里希的面前,手中的元帅权杖指着海德里希:
“我的元帅,你为希特勒立下汗马功绩,希特勒竟然这么对你,不如我们庇护着你杀出这里,然后在调集军队,颠覆希特勒的统治,由你来做元首。”
“我的朋友,海德里希,我要见元首,我对元首是那么的虔诚,我们是密切的战友,我还为元首负过伤,我对上帝赌咒,戈林一向都是对元首忠心耿耿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摆荡,我要见元首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