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我的专属锦衣卫(重生) > 40|意乱情迷
徐显炀好生匪夷所思:“那之前我不过见了你两面,头一面时你还睡着了未瞥见我,你到底看上了我甚么啊?”
他又是如何回事?杨蓁走去门口,望着面前空无一人的暗淡天井,真思疑今晚的经历就是一场梦。天然,是一场绝佳的好梦。
待部下辞职出门, 诚王悄悄梳理了一遍刚听到的信息, 唇畔勾起一缕含笑。
徐显炀确切规复了安静,重新坐下道:“这倒不怕,我差了王庚望风,不见我分开,他不会走远的。”
真如果对她独一顾恤与亏欠之心,恐怕那会儿他也不见得会舍得千两银子,顶着嫖客的恶名去流芳苑找她吧?
徐显炀去了昌平……以他的性子,必然亟不成待想要带人分开王府吧?不过, 那丫头必然不会承诺, 然后,又会如何呢?
杨蓁像个获得糖果的小孩,笑嘻嘻地捧着玉牌,还放到嘴上亲了亲,倒仿佛那玩意比他这个活人还要贵重敬爱。
不期然徐显炀俄然将她放下地,说了句:“你说的是,我是该走了,来日再来看你。”
仿如有个小鬼在耳边撺掇:这大半夜的,几步之遥就是床铺,她又应了你的求亲,迟早是你媳妇,何不……
只是,纵使不去顾忌重生一世这桩怪事,她也毫不会把这实言奉告他。
过往仍然历历在目,徐显炀心间柔情泛动,真感觉这小丫头敬爱死了,本身爱死她了,这辈子若娶不成她就没法儿活了,满腔情义不知如何宣泄才好,干脆又将她抱了起来,紧紧箍在怀里。
杨蓁对两人的密切又爱又怕,借泡茶的机遇晾了他半晌,好让他降降火气,随后递了茶给他道:“你怕是不宜久待,万一被人发觉终归不好。”
若非亲见,徐显炀千万也想不到她一个夙来沉稳温文的小丫头还能有如许的时候,人都说“猴急猴急”,用来描述她现在这模样再贴切不过,她就像只小猴子急着要爬上他这株大树来够果子吃,令徐显炀看得妙趣横生。
杨蓁浑身寒毛直竖,懵然心想:他这都是甚么招数?男女靠近之时,都是如许的么?
杨蓁看看四周,今晚没烧热水,也没有茶可接待他,她去拿了铜壶,敏捷打好了水坐到炉子上,然后硬着头皮走来他面前,两手互搓动手指,怯怯地问:“你……生我的气了吧?”
顷刻间浑身高低都起了反应,仿佛亟不成待想要将她当作嫩滑滑的滚子肉吞了,又亟不成待想去替了那条滚子肉被她含进小嘴去,总而言之,就是再不满足于抱一抱亲一亲,亟不成待想再有点停顿。
听他含混地“嗯”了一声算作承诺,杨蓁又摸索道:“你是不是该走了?”
杨蓁脸颊通红,抬头望他一眼,干脆将脸埋进他怀里,学起了戈壁里的鸵鸟,任其施为。
徐显炀唇角一歪,一把将她捞来怀里,紧紧箍住,像抱个娃娃那样抱得她双脚离地,口中狠狠道:“你个口不对心的小好人,当真欠揍!”
这真是件奇妙的事儿。
徐显炀当然一百个不甘心,可当此时候还能说些甚么?还“求你”呢,就她方才那态度,是有的筹议吗?
她是未发觉,徐显炀之前与她亲吻都还没甚么,可那会儿嘴里含着一口她的嫩肉,再听她提起“花筋滚子肉”,就鬼使神差地想起了那天她伸开小嘴,含住海参的那一幕。
徐显炀直戳戳地站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问:“到底为甚么非要急着查明这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