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我的专属锦衣卫(重生) > 5|重逢之期
杨蓁实说本身捡了刘公公的穿宫牌子,问她们可否帮手递送,嬷嬷们说她们常日也见不到刘敬,就叫她先留着,今后再寻机归还,归正如刘敬那般平常出入宫掖的人,临时丢了牌子也没大影响。
她实在是很欢畅,畴前得知本身重活三年,有机遇为本身与婶婶逆转宿命之时,她也未曾这么欢畅。
杨蓁目光追跟着徐显炀,下认识地往院门追了两步,才怔怔地停下来。
杨蓁的父亲是因为与当时的内阁首辅私交甚密,才在泾阳党借一桩案子扳倒内阁首辅的时候受了连累,乃至丢官。
深深记下宿世那位仇人的边幅,她却从未希冀当代另有机遇与他相遇,更加不会想到,他们的相遇会是以如此体例,乃至,她还得了一件他的东西!
忆及当时,她死了,他保护了她最后一程,以后他又会落个何样成果呢?身为被通缉的要犯,又离开了流寇步队的庇护,恐怕也难以活得悠长了吧?
卓志欣转向杨蓁,拱了拱手道:“叫女人见笑了,我这兄弟绝没歹意,还请你别见怪。”说完也走了。
“哟,真是人靠衣装,我都快认不出了。”刘敬看向徐显炀,“显炀你看是不是,还认得出这是那天你抱进屋那女人不?”
熟谙徐显炀的人都晓得,他此人固然看着成熟精干,却唯独在男女之事上是一张白纸,还像个未野蛮的孩子。一见他闹了笑话羞窘不堪的模样,连卓志欣与梁嬷嬷都忍不住掩口暗笑。
梁嬷嬷叫站桩的小女人们先去歇息,见杨蓁还像个望夫石似地杵在门口,就走过来,半嘲弄半警告地说:“你可别对人家一见钟情啊,那是锦衣卫批示使,厂公的干儿子。你可攀附不起。”
梁嬷嬷忽想起来:“你不是说,还捡了刘公公的穿宫牌子?”
没想到打算赶不上窜改,又学了几天端方,刘敬俄然拜访,不但本身来了,还引来了三个朋友。
杨蓁向嬷嬷们探听过刘敬,嬷嬷们奉告她,刘公公只卖力选人进城,今后培训和挑人的差事就没他的事了,以是不会再来这里。
杨蓁点头道:“嬷嬷放心,我天然晓得好歹,不敢真去存那不该有的心机。”
“当年厂公还做着小火者的时候就收养了徐大人,他们当时住在南城锁子胡同,与李大人、卓大人、刘公公都是街坊。可惜刘公公家中最为贫苦,没熬到厂公起家,早早净身进了宫。他们四小我是发小,现在还经常一处喝酒。要不然,刘公公又怎敢如本日这般开徐大人的打趣?”
夜深人静之时,杨蓁躺在炕上,悄悄摸出藏在炕席之下的那块玉牌,在温润柔滑的玉面上抚摩很久,将其抱进怀里,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向笑得蜷起家子,紧捂着嘴才免于笑出声。
当时被流寇们摈除着颠末都城以外,她曾经闻声那些人提及有两个锦衣卫的高官前来投奔,流寇首级说这两人迟早有效,就痛快承诺收留。
那些畏畏缩缩的乡间小丫头们看她的眼神又是钦慕又是恋慕――单从这两日吃的穿的,她们便已看出选淑女没有家中长辈们说得那么吓人,反而是桩美差才对。
他一个锦衣卫,即便进宫也去不到后宫地界,与宫女八竿子打不着,干甚么要陪刘敬来看这些小丫头?
对杨蓁而言,依着从小学来的端方,面对陌生男人,还是被梁嬷嬷称作“大人”的高位人物,她是不宜直视对方的,方才就一向垂着眼睫。
杨蓁自那日洗了澡就得了两身新衣裳,此时穿戴一身翠绿色的湖锻长袄,下配藕荷色撒腿裤,腰间系着天青蓝的汗巾子,头上梳着利落的双丫髻,摆布对称地别着两支翠绿色小绢花,一身打扮是比前日的村姑装靓丽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