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收收。”见有买卖上门,许东平立即放动手中的报纸,昂首见是一小青年,身上的打扮像个门生。许东平的热忱劲立马被浇灭了,向高志做了一个摈除的行动,一脸嫌弃道:“哪儿来的小子,上别处玩去!”
高志不但不走,反笑道:“老板,开门做买卖,以诚为本,以和为贵。你连问都没问我,就将我赶出去,岂是贩子的待客之道!”他这话是指责对方不会做买卖。
许东平心头一跳,他刚才还真有这个筹算,不过此时听了高志悄悄警告的话意,判定收起之前的轻视,内心暗自道:“这年青人不简朴,小小年纪却谙熟买卖之道,长大了绝对会是一个狠角色。这类人还是不要获咎为好。”
“那里,那里!”许东平笑了下,将话题拉回正题:“贩子厚利,小兄弟的货送来多少我全要,只是代价方面必定比成品回收站那块的代价略低,小兄弟有无定见。”
现在是中午,买卖的人未几,偌大市场到显得有些冷僻,高志路过好几家店面,老板要么在和别人打麻将,要么在玩手机,要么躺在躺椅上落拓地看报纸。不像早上和早晨,这儿喧哗得像菜市场,而老板们则忙得不成开交。
待出了二手电器市场,他不由有些迷惑,为甚么高超来这儿谈买卖谈不拢,本身只花了短短半个小时就搞定了许东平。
两人又闲谈了一会,各自留了对方的号码。来此的目标达成了,高志当场向许老板提出了告别。
“老板,你这儿收够旧家电么?”
“我如果信了你,上辈子在社会闯荡这么多年岂不是白混了。”在内心对许老板的话嗤之以鼻,高志面上却道:“许老板一看就是诚信之人,若不然这儿收够电器的商店这么多家,我为何单单找你呢。”
高志顺手搬起一张椅子,毫无客气地坐在许东平劈面,翘起二郎腿,道:“常言道:人不成貌相,海水不成斗量。我这春秋、这打扮确切不像是来此谈买卖的,但我倒是带着诚意而来,但愿老板不要受惯性思惟的引诱,好好听我把话说完,是留我在此喝茶还是将我摈除,到时再做决定。归正你这儿也没买卖,花上一两分钟听我说话,对你也没甚么丧失不是。”
想到这,高志心中有了些许小等候。
许东平大笑了两声,恬不知耻隧道:“哈哈,小兄弟说的恰是!”说完,他想起还没给客人名片,因而从兜里取出一张名片递给高志,又道:“小兄弟,我姓许,叫许东平。还不知小兄弟贵姓?”
二手电器市场位于城南北宁路,占地几千亩,是滨江范围最大的一家旧电器买卖市场。
上辈子,高志固然在二手电器市场干过一年,不过那是在省会。像滨江的二手电器市场,他还是头一返来,以是出来后,不免有些猎奇的打量起四周的统统。
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非论是胆色还是聪明,高志强于高超几倍,考虑题目也远远比高超殷勤。成品这个行业,若想将它做大做强,人脉干系网非常首要,吵嘴两道同时要吃得开,有了这个刻薄前提才气顺风顺水去发财。而不管是高志还是高超,目前的人脉干系网都非常亏弱,要想突破这个行规,赚个盆满钵满绝无能够。
许东平不知高志心中的筹算,觉得他有手腕能让成品收买站的地头蛇们善罢甘休,不由赞道:“小兄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有这等胆色,可比许某当年强多了。”说到这里,他起家给高志倒了杯茶,笑着又道:“这是我托人从江浙一带带回的茶叶,你尝尝!”
“咦!”许东平惊了一声,笑道:“你这小子到有几分胆色,不过许某在此运营了十几年,形形色色的人见过不知多少;甚么人做得来买卖,甚么人做不来买卖,甚么人来此混闹,对这几类人摸得一清二楚。嘿嘿,就用不着你教我如何做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