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易回过甚去,抽了三支香扑灭,将香插到香炉内,他面向佛像盘腿打坐。
商易停止了念佛,他渐渐吞吞地站起来,身子还略微斜了一下,摆出一脸痛苦的神采抱怨一句:“哎哟,腿麻了。”
脖子上的那只残手快速化作一缕青烟消逝,没有了支撑点,我重重地坠跌在地。
“女人,千万别干傻事,我是来超度你的。”
露台上的那道门是从内里反锁的,不需求钥匙,一拧门把就开,但如果在露台上,门若从内里反锁,想开门便不成能了。
阴寒的风吼怒着从耳边划过,我拼尽尽力朝许子惜又踢又踹,她却纹丝未动。
停顿了一会儿,他接着念下去:“已故许子惜,我是商易,现在给您讲:听闻超度摆脱密法,使你当下离苦得乐,了脱存亡,即天生佛。请您必然要当真听,照实做,切勿轻视,在这何去何从、存亡紧急关头,千万千万要听我的忠告奉劝,切莫失良机,一失人身则万灾害复,刻苦无尽。
她不听我的解释,一眨眼的工夫就冲到我面前,她的脸近在天涯,瞪着双血红的眼睛,吓得我尖叫一声,前提反射地唤了一声商易。
我大惊失容:“让你来超度的,不是让你捉鬼来的。”
许子惜如一阵风般现身,她就站在我的正劈面,距我只要两米之遥,一张血肉恍惚的脸在暗夜之下显得更加狰狞可怖。
“你如许还算佛门中人?佛门中人以慈悲为怀……”
他走到露台正中心的位置,放下背包,从包里双手捧出一尊佛像放在正西方的位置,紧接着取出香炉、香和黄表纸,另有一罐装着红艳艳液体的玻璃瓶,我看像血。
我悄悄地拉开门,率先走上露台。
我放慢脚步,蹑手蹑脚,作贼般踏上了楼梯,身后商易悄悄跟上。
“许子惜。”
我问他那是甚么,他说是黑狗血。
“商叔,你搞甚么?”我大急。
我喊不出来了。
门上锈迹斑斑,每次开的时候都伴着‘嘎’地一声,听得人毛骨悚然。
商易终究开口了,可他话音刚落,一道银光忽地在我面前闪过,竟是刚好将许子惜掐着我脖子的那只手臂截斩成了两断。
说到这里,他俄然顿住,感喟一声,两手放下朝我看过来:“那丫叫啥名?”
喉间全部卡住,完整没体例呼吸。
“商……叔,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