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嘉堕入二次懵逼。
柳嘉近乎痴迷地盯着他乌黑色的尾巴，那上面的椭圆鳞片整齐有序，在清澈的水里就像是星星跌落在他的尾巴上似的。他的骨刺也很标致，乳红色，锋利锋利，充满力量与美。
这个独特的鱼缸在她搬动过程中也仍然在噗嗤噗嗤冒着海藻，柳嘉重视到鱼缸里的海藻和她见过的完整不一样。
它全部鱼身都生硬住了。直挺挺地就要往前面仰去。
人鱼？莫非还是从她的鱼缸生出来的吗？
他被她这么一打搅，极其不高兴地把尾巴尖摔在水面上，差点又哭唧唧了，“你一吵我都健忘了如何说话了！！！”
人鱼手忙尾乱地把粉色海藻抱在怀里，接着眨眨标致的眼睛，尾巴雀跃地甩了甩，他的睫毛湿哒哒的，带着蒙蒙水汽，看上去很标致。
妈的。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有能够风险到她生命的生物，而此时她又是孤身一人住在公寓里……
她见有戏，又从口袋里取出之前放的生果硬糖，剥了一颗，见它直溜溜地盯着她，就谨慎翼翼地放了一颗在它的嘴巴里。这个年幼的小家伙被糖给甜到了，瞳孔色彩刹时加深，透明鱼鳃也噗噗噗地扇个不断。
那一头连“嘟嘟嘟”的声音都没有。
她发觉到部下的刷子仿佛戳到了一个肉质的东西，还没回过神来，下一秒，一个近一米长的乌黑色物体俄然“啪”地一声从泡沫底下越出鱼缸，“哗啦”一下甩了柳嘉一身水。
沉默很久，她到底还是没忍住，蹲下身子，抱着膝盖，捂住了眼。
…………
她把之前从父母家里带回的行李重新打包好，以备不时之需。
柳妈妈如有所思：“说的也是，你当初养毛毛可不就是因为不闹好养嘛。”
“真标致。”明丽的阳亮光亮地透过缸体，折射出像星星一样晶莹的光彩。
………
柳嘉在闲暇时分，还会拿出一堆干花夹子，把那些晒干后的干花一朵朵别在毛毛的背上，看上去就像是卖干花的小摊位。
并不是很懂他们之间的蜜汁交换［小s冷酷脸］
伴跟着哽咽声，柳嘉的脸完整黑下去。
“你是从我家的鱼缸里爬出来的，对吗？”她指了指一旁的鱼缸。
……
她一时爱不释手，但又一瞅被她这么一戳吓得泪包滚滚的小鱼崽子，还是停下了。
那条尾巴上的骨刺也“唰”的立起来，在瓷砖上“呲——”地划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柳嘉看看它光裸的上身，极其流利的身形，腰腹处另有浅浅田字，很标致……非常标致。
就是身是非了点。
……咦？
………
……等等，仿佛有那里不对的模样？
人鱼歪着头，脸颊上的透明鱼鳃扇动几下，那双黑黢黢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嘴巴还在嚼着，却摆出一副特别当真的模样。
妈的。好想戳一下。
柳嘉把浴室的灯关掉，悄悄拉上门，“那么明天我们再谈谈有关你的事。”
一尾鱼？
……咦，另有一个咕噜咕噜冒着海藻的……鱼缸？？
“你的家应当不是这里吧？”柳嘉盯着它湿漉漉的像是水中藻荇般的睫毛，“从童话天下跑来的人鱼？”
柳嘉迟缓地眨眨眼，眼角弯了弯。
她在接下来的一个月的时候里并没有回到公寓，而是回到郊区的别墅里住了一段时候。刚好她的父母要她回家陪他们住一段时候，再加上表情懊丧的原因，她特地避开了这栋直接导致她家毛毛灭亡的居处。
按下110后，她一面盯着那小我鱼凄厉锋利的喊叫声，一面考虑着词句想要用最精确的话概括出此时本身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