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开她额前的碎发,指腹悄悄扫过她的脸,如同羽毛划过心房,让她心轻颤。
好久没有给爷爷过过生日,她不晓得该给爷爷筹办甚么,踌躇了好久,最后挑选了她以为最暖和最合用的。但是,仿佛有些拿不脱手。
固然在外人看来,她离家多年,独安闲外肄业、一小我在陌生的都会打拼,但是细心想想,她始终没有分开叶睿宁的庇护伞,她蜷曲在他的庇护伞下,煞有其事的说着独立,的确是有点好笑。
好听的话谁都会说。宋晓颜皱了皱鼻子,表情并没没有好一点。
这一晚宋晓颜彻夜展转反侧,梦醒之间,几次在思虑同一个题目,要不要从现在开端,学着不再依靠他呢?但是她,毕竟是不舍得。
从她一出世开端,他就是她的叔叔,年长她几岁,是她的长辈,又是她的朋友,庇护她、照顾她,陪着她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