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想到徐寒清并没有指责她,反而还安抚她,但这并不能让她有多好受,反倒感觉更加的自责。
在这么一刻,她发明,她仿佛离他更近了一步,他对本身仿佛也没有那么的冰冷跟架空。
她抬眸,对上了他深不见底的眼眸,嘴角微弯。
她咬了咬唇瓣,能说出口的话,仿佛也就只剩下这么一句。
动了动唇,声音有些哑。“徐传授,你不骂我吗?毕竟是因为我,以是····”
徐寒清松开抓着她手腕的手,目光瞥了到她裤子膝盖处泛着的血迹。
像是幻觉,却又那么的实在。
言希看了眼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确切不早了。
最后,还是徐寒清开了口。
他安抚着她。
“阿谁男人已经抓到了,等明天我去措置就好,喜宝也没有伤害,以是你···不要想太多了”
“等着”
“很晚了,先归去吧”
徐寒清盯着她,她微垂着视线,看不到她现在的眼神。
言希一怔,这才抬眸,看向他,眼睛泛着血丝。
眉头微蹙。“膝盖受伤了?”
他动了动唇,声音带着一丝无法。“你不消太自责,我并没有怪,这不是你的错”
男人深沉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从他返来到现在,她说得最多的就是对不起,喜宝受伤这件事他并没有怪她,这也不是她的错。
他的手掌很大,带着一股炙热,将她的手腕包在里头。
目光俯视着她,没有平常那么的清冷,那么的让人感受有间隔感。
好半晌,她听到头顶传来一道低低的笑声。
她的身子微微一僵,却没有抬眸去看他。
“怪你?这跟你没有甚么干系,我不是更应当感激你,这些天都是你在照顾喜宝”
徐寒清眸色一柔,声线陡峭清澈、
一阵阵刺痛感传来,清秀的眉头皱起。
敞亮的灯光,晖映在男人身上,他背靠着桌沿,腰身微微弯着,却还是比她高出了一个头。
言希看了一眼,之前没有发觉,现在倒是感受有些刺痛感,应当是早上不谨慎跌倒的,当时只顾着喜宝,底子没有重视到本身也受了伤。
那股温度透过肌肤紧贴着动脉,中转心间。
仿佛一句对不起也不能抵消甚么。
但她仿佛过分自责,即便大要上看似很安静,他也看破她内心在自责。
因为喜宝的事情,她已经很惭愧了,乃至不晓得该如何跟他报歉,毕竟是她没有看好,才会让喜宝受伤。
“感谢你,徐传授”
有那么一刹时,她感受本身跌进了灿烂的银河当中,深陷此中,没法自拔。
站在他面前,她却不晓得应当说些甚么。
一时候,诸多感受涌进心间,酥酥的麻麻地,又带着一丝酸酸的、
她本来已经做好了接受他的责备,她倒是但愿他会狠狠的痛斥她一番,如许她反倒会感觉好受一点,可他却一句叱骂都没有。
“没事,我归去措置····”一下就好。
话还没说完,徐寒清丢下两个字便进了寝室,出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医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