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站在庙门前,灵璧垂丧着脑袋叹了口气。
“不能怕死。”
远远的能瞥见朱红色的木门紧闭, 通向木门的石阶连绵向上,望不见绝顶。此地还不能御剑, 将两把宝剑别在腰际, 提起玄色金边的披风徐行向上走去。
“今后想要甚么来找我要,不要本身拿,现在跪下领罚。”
怕死不是一时养成的风俗,是与生俱来的本性。固然偷拿师尊的东西是第一次,但灵璧出错不是。不出不测,都是跪。
来人肩头扛着一柄巨剑,比起剑来,人就显得极其清癯了。恰好脊背挺直,每走一步都是极硬的风骨,仿佛任六合崩于前,此人都不会为之所动。
灵璧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师尊头顶竖起的一绺头发,百年来还未见过师尊这般狼狈。作为一个识大抵的人,只要能能多看一会儿,跪就跪。
庙门里其他众修士发觉到不对,一个个的也顾不得甚么庙门的端方了,御剑飞到了庙门前。
“逆徒,你可知错?”
他半弯下腰,逼近灵璧,几近要和她的脸贴在一处。
若不消肉眼去看,用灵识去探查,很难辩白出她与门内老祖泥像的辨别。他的逆徒,现在功德深厚,像是一尊被人信奉多年的神佛。
“嗨呀, 真想叛出师门。”
灵璧此人没有甚么长处,对待师父就是两个字,坦诚。
“干霖凉!”
“你在金杯秘境得了甚么?”
“功德。”
两百阶,灵璧回想起那一把冲天的火,心中老是不得劲。当初百子尊者就差点活过来,百子尊者的师尊, 封龙道长的师弟, 会不会另有后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