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曹袁联军公然准期而至。
紧随狼头旗号以后呈现的是密密麻麻的羌军将士,先是身披重甲、手持大盾的甲士,然后是手持长戟、身披轻甲的锐士,再是手执短刃、身披葛衣的死士,前面另有杂兵、脚夫,从山城下一向延长到视野绝顶,接地连天,无穷无尽。
孙坚一声令下,本部人马遂即开端繁忙起来,武卒甲士忙着卸甲歇息,脚夫忙着卸下辎重、搭建营帐,杂兵则到四周山中砍伐树木,然后扛返来设置栅栏,搭建望楼,少量马队则在四周来回游弋,卖力鉴戒。
诸葛均俄然又问严颜道:“老将军,您觉得呢?”
周仓道:“这有啥好说的?三公子如何说,我们就如何打!”
“还能吃半个月?”诸葛均点了点头,又道,“留下三天的口粮,剩下的全数做成干粮带走,一粒粮食都不给曹军留下。”
阵旗开处,先是一队武卒呼喇喇地涌将出来,扎住了阵脚,旋即孙生数十骑将的簇拥下从阵中缓缓走出,傲然峙立。
“老将军不说话,那就是以为水淹之策破不得曹袁喽?”诸葛均微微一笑,又道,“不如你我打个赌吧,如果破得曹袁联军,从今今后,老将军就得为我效力,如果破不得曹袁联军,则公子马上便放老将军去琅邪郡,如何?”
骑马跟随在他身边的黄盖皱了皱眉,不解隧道:“将军你笑甚么?”
夏候渊也叮咛部下安营扎寨,不过,他看着西边的小汶河,不知在想些甚么。
严颜翻了翻白眼,再没有再多说甚么。
孙坚又向黄盖道:“你率本部五千人马,于徂徕山城南门外安营。”
“这但是你说的,你如果说话不算数,今后兄弟都没得做,哼!”
“徐州军诡计据坚城而守,倒真是自投绝境了。”老将黄盖点了点头,深觉得然道,“我军只需紧紧守住四门,徐州军外无救兵,内缺粮草,又能对峙几天呢?”
“得,我说错了还不可?”赵云道,“改天我教你识字。”
“还真是甚么事情都瞒不过老将军,哈哈。”诸葛均不由抚掌大笑道,“那么先生以为,水淹之策可否破得曹袁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