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候渊更是感到双臂酸软欲死,一箭之威,竟至于斯!
“敌袭!敌袭!”夏候渊又惊又怒,仰天吼怒。
重甲武卒重重阻截,皆被斩死碾碎!
下一刻,短促的牛角号声终究冲霄而起。
伴跟着一声宏亮的吼怒,冲在最前面的几百名徐州军锐士同时甩出了手中的飞爪,锋利的铁爪一经钩住围栏,几百名徐州军锐士便同时开端猛拉爪绳,仓促围起的栅栏又如何抵挡得住几百人的奋力拉扯?一下就被扯到了一大片!
因为徐州军早已经冲杀到了曹军大营前。
“贼将休走,吃老子一刀!”诸葛均又岂肯放走曹军主将,扬手一刀,奋力掷出!
不管头子,不管士卒,挡则立斩刀下!
凄厉短促的号角声更是绵绵不息,正在熟睡的曹军遂即纷繁惊醒,又乱哄哄地开端穿衣披甲,不消披甲的亲兵死士更是敏捷冲出营帐,乱哄哄地涌向围栏,筹办据栏死守,不过这时候,较着已经来不及了。
亲兵校尉和随行的亲兵顿时神采微变,也纷繁握紧了剑柄。
夏候渊激泠泠地打了个冷颤,急转头看时,只见几十步外,一对模糊泛红的嗜血双眸已经将他死死锁定,下一刻,一道山岳般的身影犹以下凡的天将,挥动着冰冷的长刀,以无可反对之势向他悍然冲杀了过来!
山谷外,夏候渊所领一万五千精兵就在河边宿营。
“救兵就快到了,顶住!”
黄忠身后,周仓,梁习各引一百亲兵,手上所持全都是寒气森森的环首刀,就像一群嗜血的野狼,嗷嗷叫着漫过了倾圮的围栏。
曹军固然冒死抵挡,却仍被杀得节节败退,夏候渊厉吼连连,也仍然没法挽回曹军的颓势,目睹曹军败势已成,夏候渊不由怒发如狂,当下拔剑连斩数人,又厉声大吼道:“都听好了,不要慌,救兵就快到了,对峙住,撑住!”
夏候渊心胆俱寒,即使隔着几十步远,他都能清楚地感遭到对方刀锋上的森森冷意,另有对方眸子里透出的那股激烈至令人堵塞的殛毙欲望!没有任何踌躇,夏候渊回身就走,这一刻,他只想逃离此地,能逃多远就逃多远。
黄忠一刀斩杀曹将,脚下毫不断留,又是沉肩一撞,挡在面前的另一名千夫长顿时便惨叫着今后飞倒飞而起,这一记肩撞势大力沉,竟然将曹军千夫长撞得胸骨尽碎,脊椎全断,未及落地,曹军千夫长便已经断气身亡。
就在这时候,一股蚀骨的冰寒俄然畴火线漫卷而来,一下将夏候渊覆盖。
北面,诸葛均身先士卒,亲冒矢石,姜叙率三百亲兵誓死相随,这三百亲兵全都是身材高大勇力过人的锐士,并且全都身披重甲、手持唐刀,由这两百亲兵构成的进犯箭头就像一柄锋利的尖刀,一下就插进了羌军大营!
强将根本来不及闪避,只能下认识地举剑格挡,只听得“锵”的一声暴响,曹将手中的双刃剑顿时断成了两截,横刀的斩势倒是涓滴不见减弱,寒光一闪,锋利的刀刃就从羌将左肩切入,又从右肋切出,竟然将羌将斜斜斩成了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