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怎的今儿到这里来了。”
掌柜:“……小巧阁只做端庄买卖。”
卫沚顺手将荷包扔到宝枝怀里,带着她和两名陪侍出了府。
街上另有昨夜留下的狼籍,白日里的阳光更加惨白,淡淡然拢着街边柳树飘摇的细枝,像是六合间茫茫的云雾,热的民气里烦躁的很。
卫沚又点头:“不是,三哥留下的羊毫孙儿用不惯,以是想去内里看看有甚么笔管轻一些的孙儿好拿来练字。”
宝枝:“是,是要绣荷的那枚吗?”
一个时候……当时天赋方才擦亮吧。卫沚有些泄气,摆了摆手让他自去了。小厮见状躬身辞职,小步快跑往书院去了。
手中的佛珠一顿,老太君看着她:“但是要用在吃穿用度上?”
宝枝回声退下,此次行动很快,不一会儿就将新的荷包取来了。
在祖母处用过早餐返来宝枝才将荷包交给她,卫沚接过荷包点了点上面的绣纹,回身坐回床上撑开袋口将夜明珠放了出来。
那还是半个月前她第一次展开眼的时候,推她下假山的怀疑人中,仿佛就有这么一个叫她‘四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