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尔旦见两个朋友也拆他的台,竟然说他叫兵丁拿人不对,胸中愁闷得将近吐血,怒道:“这也不可,那也不可,你们来吧,如何清算这小子?”
林题闵也吼道:“我们先就我们先,你们等着趴地上学小狗叫吧。”
“输给我们是普通的。”
咦,这个赌法倒是当真出色,看来张尔旦没少跟人打赌。这类赌法当真是五分凭运气,五分靠气力,公允之极。
骆养性嘿嘿笑道:“这三个混蛋是出了名的死缠烂打,爷不过是一年前在绣春楼抢了他们一个***这三个混蛋就足足找了我一年的费事,你自求多福吧。”
朱学敲了敲桌子,叫道:“你是个猪吗?劈面三个混蛋都晓得筹议一下,你提笔就写,莫非你以为他们三个比你傻?”
朱学哭笑不得,这个骆养性本来也是个傻子,他如何就和骆养性结成一伙和人打赌呢?
朱学伸手就把羊毫从骆养性手中抢过,搞得他一手墨汁。
骆养性一撇嘴,说道:“你就吹吧,我就不信你胆量这么大,真敢惹到他们爷爷。”
张尔旦哈哈大笑,说道:“小骡子,你可真是不晓得死字如何写,不晓得我张尔旦号称赌王?你们输定了。赌法很简朴,做十个阄,我们一人出五个,放在一起。然后各派人来抓阄,抓到甚么就按上面上说的做。如果有一方做不到,就算输。输的要趴在地上学狗叫,并且输的一方只要再见到赢家就得退避三舍,如何样?”
小二麻溜的上了纸笔,骆养性当仁不让的提笔就写,写的时候还用一只手捂上,怕被人瞥见。
二楼有须之人呵呵一笑,心道:“如果你们爷爷也和你们一样傻,我得省去多少心力。”
朱学叹了口气,这回忏悔也来不及了,保佑上天本身抽不到骆养性写的阄。
何、林两人被他这么一问,也愣住了。这倒是个大题目,自已上场又打不过,又不能叫援兵,如之何如?
朱学嘿嘿一笑,还没有说话,劈面的张尔旦蓦地一拍桌子,喜气洋洋的大呼道:“有了,我们和他们打赌,谁输了谁就做小狗,趴在地上叫汪汪。”此言一出,顿时别的两人也都拍掌大笑,说道:“这个好,还是张兄脑筋好用。”
朱学看后倒抽一口寒气,说道:“你当真要写成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