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做李复没有被抓走,金捕头倒还真是不好办。现在李复已经被锦衣卫抓走,金捕头再无顾忌,他阴沉沉的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已经为朱学定好了局,今个就要当场捏死朱小鸡。
张扬猝不及防又遭攻击,被纸团打得他脸今后一扬,眼睛里都要喷出血来,正要持刀就捅,俄然感觉不对,弯下腰把纸团捡起摊开一看,顿时乐坏了,公然他看得没错,朱学用来打他脸的纸团是一张凭票立时可兑的十两银票。
三千七百两银票当然不是李复的全数财产,朱学一共找到三万两银票,全都是京里最大钱庄擅自发行的,凭票即兑,决无迟延,并且信誉极佳,北地商贾都承认这些私庄银票,平常糊口完整能够代替什物银钱。
朱学看着一群捕快个个眼神都透着来打我吧,快来打我吧的贱样,底子就不料外,这些人渣,都是见钱连爹娘都能卖的主,别说打四个耳光给二十两,你就是一个耳光给一两,他们这些人渣都情愿让你狠命的抽,只要能给留口气就行。
钱是男人胆,朱学现在感觉这话一点没错,他现在揣着巨款看人,不由自主的就是一种发作户的眼神,没体例,贫民乍富就是这个模样。
为甚么要换个地点?当然是为制止被别人偷走。朱学敢对太阳发誓,绝对不是怕李复忏悔,又让别人前来取走残剩的银票,真的。
“啪啪”再两声响,张扬脸上又被朱学猛抽两耳光,打完后,朱学又扔在他脸上一个纸团,张扬顾不上又挨了两耳光有多疼多丢人,赶紧再捡起纸团摊开,公然又是一张十两银票。
趁着另有些时候,朱学得立即去往李复奉告他的银钱藏匿点,把银子起出来,等一下就能派上用处,朱学快速前去李复在城外的一座小宅子,那边就是李复藏钱的地点。
‘他M的,朱小鸡必定是赶夜路回城,如何路上没被狼叼走。不过没事,李复一被抓,朱小鸡在县衙就没有背景,还不是老子想搓他圆,他就扁不了。’金捕头在心中算计着。
张扬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和红肿,忍不住笑出声来,他一个月黑钱加上月钱,也不过三两,此时被抽四个耳光就进账二十两,这是天降横财啊。
直等朱学分开好一会,李复宅院这条街才有百姓敢出来。就算是锦衣卫已经肯定走了好一会,他们也不敢扳谈李复家的事情。锦衣卫办案,谁不要命敢露个头偷瞧再加群情?再给老百姓十个胆量也不敢。就算是朱学,要不是被体系逼到墙角,不得不打李复财帛的主张,他也是能躲就躲,锦衣卫这趟混水毫不是好淌的。
看到朱学这么放肆,金捕头还没有发作,部下头号打手张扬已经忍耐不住,一把拦住就要大步迈进县衙正门的朱学,怒道:“朱小鸡,你好大的胆量,金捕头在前面,你也敢如此放肆?你是不是不想在捕快班里混了?”
当着百余名捕快的面被一个窝囊废打耳光,这是多么的热诚,张扬顿时眼睛都红了,跟看到红布的斗牛似的,伸手就把刀拔出来,正要不管不顾的捅了朱学再说,只见朱学用手一抛,丢到他脸上一张纸团。
半个小时后,朱学再次进城,这回身上就富实很多,身上揣着三千七百两银票的他走路都轻飘飘的。
为甚么不把银票全带在身上?开打趣吧,就这三千七百两,不管是在大明还是在当代,已经是一笔了不得的巨款,换成现在货币,一两银子采办力可抵当代货币六百六十元,三千七百两足足有两百二十四万二千元,朱学的前身直到穿越也没有挣到这么多钱。总而言之,三千七百两带在身上已经是很离谱的数字,有了这笔银子,就算金捕头是大老爷的亲儿子,他也有信心能把金捕头顶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