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餐,爷爷便带我去荷花塘安排法位。一张黑漆大饭桌,一把桃木剑,一大张黄纸,两瓶黄酒,一捆筷子,一张麻布袋,一根系着麻布袋的细麻绳。这些都是村里人按爷爷的叮咛凑起来的,桃木剑是村里的木工砍了家门前的桃树刚做就的,还披发着桃木特有的气味。爷爷说这个气味辛恶辟邪。
村里人也更加担忧本身和孩子的安危,纷繁跑到我家来问爷爷如何办。爷爷只是不住的点头感喟。
在我醒来的这个凌晨,已经有人发明了漂泊在荷叶丛里的山爹的尸身,跟他媳妇死时的状况一模一样。村里的美意人借来一个草席将山爹包裹起来,埋在了他媳妇的中间。他的沾亲带故的行上人在山爹伉俪坟前栽了两根柏树。
这些都做完,爷爷拍拍巴掌说:“好了,就等吃了晚餐玉轮出来。”
爷爷比他们还急了,通红着脸解释:“我不是想要钱,人到老就是一捧泥巴,要不义的钱干甚么!好了好了,我承诺尝尝。但是你们给钱的话我就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