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又说:“你的这个火伴,它害了马屠夫很几次了,我们抨击它也是理所当然。但是我们办好后马屠夫还是会好好待它。它是马屠夫的第一个儿子,安葬它后马屠夫没有再来看它,这是他的错,马屠夫今后也会常来看它的。”马屠夫赶紧点头表示同意爷爷的话。
爷爷说:“你们洗掉鬼血就好了。前面的事都交给我吧。但是马屠夫……”
大师把爷爷交代的都完成了,擦擦汗,都拿扣问的眼神看爷爷。爷爷把尽是老茧的手一挥,说:“今晚就只能如许了。大师归去睡觉吧。身上的鬼血要在太阳出来之前洗干,不然做甚么事都倒霉。洗的时候不要用水,先用鸡血洗一遍,再用黄酒擦洁净。闻声没有?”
大师遵循他的叮咛,将小男孩头朝下放在坑里,用系着红布条的锄头挖土将他袒护。风变得酷寒,寒气穿过衣服,冰冷凉的贴着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