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费事将你的手从我胸前拿开好吗?”黎塞留的语气略微有些颤抖,第一次被男人触碰到那边,她的表情还是很严峻的。
在桐城买车的时候,刚好街劈面就有一家声响东西店,为了今后的拍照便利,列克星敦干脆也买了一台便携式的拍照机,这不,在找到萨拉托加上后便用上了。
当然,列克星敦心中也不免有一些失落。在旅途中的这些天,她又不是没和提督独处过,可老是因为各种百般的顾忌,两人始终没有迈出那一步。
“如何了?你说如何了?是谁之前在镇守府的时候,偷偷换上这件裙子,还将头发染成了亚麻色,带着拉菲和胡想打碎了威尔士亲王房间窗户的玻璃?”
“阿谁,只是不谨慎碰到的。”
别的,如果豪情还没到那一步的话,提督那怕是给了舰娘戒指,舰娘也是不会承诺和提督做那种事的。
要说担忧,列克星敦还真的是一点都不担忧。只因为戒指还在镇守府呢!就算是提督想对黎塞留做点甚么,在没拿到戒指之前,黎塞留也绝对不会承诺。
“黎塞留,今晚就便宜你了,等明晚……”
“在蓉城拍的啊!你不是也和你姐夫拍过照了吗?”
对于列克星敦来讲,这条婚纱有着非常普通的意义,除过提督以外,她不想让任何人碰,就算是亲mm也不可。
“你另有脸说,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列克星敦重新从衣柜中拿出一件红色的连衣裙举到萨拉托加面前,道:“这件连衣裙你熟谙吗?”
“熟谙啊!姐,又如何了?你在镇守府的时候不就常常穿这件裙子吗?”萨拉托加有些不解的道。
“姐,我说的是婚纱照。”萨拉托加看着还是俯着上身,正从行李箱中往外拿东西的列克星敦,不满的嘟囔道:“我和姐夫是有拍过照,可姐夫没穿提督,我也没穿婚纱,那能一样吗?”
“呃,晓得了姐。”放动手中的抹布,萨拉托加回身从列克星敦手中接过了相框。
没体例,在这个天下,舰娘们将婚戒看的相称首要,就算是她们对提督的好感度已经达到了满值,在没拿到戒指之前,提督也休想和她们做某种不成描述之事。
“吝啬,又不是没穿过。”
“姐,你和姐夫啥时拍的照片?”
“如何不说话,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列克星敦用手指在mm额头点了点,咬牙切齿的道:“你自以为跑的快,没有被威尔士亲王瞥见,殊不知当时名誉正蹲在花圃中修剪花木呢!将你们的一举一动看的一清二楚。成果,威尔士亲王跑到办公室找我发兵问罪来了,口口声声说我欺人太过,已经不晓得是第几次打碎她房间的窗玻璃了。最后,要不是胡想阿谁二五仔小丫头说出了真相,你姐我就被你坑死了。”
“阿谁,姐,那件事都已经畴昔好长时候了,我们不说阿谁了,就说姐夫和黎塞留,姐,你真不担忧吗?”话题又被萨拉托加给扯了返来。
“把这个相框摆到床头柜上去。”从行李箱中拿出一个相框谨慎的擦拭了下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列克星敦转手将相框递向了正在拿着一块抹布在那做模样擦拭床头柜的萨拉托加,
“担忧甚么?从速回你房间睡觉去。”说着,列克星敦将mm从房间中推了出去。
“呃。。。。。。。”
“我是没有,可姐姐你有。”说着,萨拉托加将相框放到床头柜上,从中间的衣柜中拿出了一件在先前才被列克星敦挂出来的婚纱,比划着道:“姐,咱俩身材差未几,你的这件婚纱我也能穿的,虽说胸部略微大了点,但放个乳贴出来就没甚么题目了,以是姐,你能不不能把婚纱借我穿一下,我要和姐夫重新拍婚纱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