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是甚么事儿呀?”放下电话后,王添眉头舒展,额头上也冒出一丝丝盗汗,百思不得其解,自言自语道:“李朝阳这家伙到底是甚么来头?是谁把这件事捅到梁局长那边去的?梁局长犯得着冲我发这么大的火吗?”
“甚么意义,你莫非还不晓得吗?”梁长青冷冷地问:“我问你,你们是不是在南华国际大旅店里抓了一个叫李朝阳的人?”
“你他丫的竟敢动我?的确是不要命了,去死吧!”刀疤脸怒喝一声,抬脚朝我的脑袋上踩了下去。
这声音就像是从地缝的钻出来的,感到阴沉可骇。
“梁局长刚才打电话来了,并在电话里对我怒斥了一通,看来,这小我的来头不小,是我们惹不起的……”王添解释说。
我感受面前一道金光闪动,本能地挪动了一下身子,但还是慢了一步,匕首深深地刺进了我的右肩胛骨。
“高所长,我是王添……”王添孔殷地问。
王添吓得面如死灰,变得六神无主,随即从手机里调出看管所所长岑岭办公室里的电话拨打出去。
“为甚么?”岑岭刚才还见王添将我打得皮开肉绽,怕我死在他手里,才用心借犯法怀疑人的手,筹办弄死我的,现在王添让他放人,感到有些不解。
梁长青在电话里劈脸盖脸地骂道:“王添,你的脑袋进水,还是给驴踢了?你要去找死,我不拦你,可不能拉着我垫背呀?”
“我……我们不是这个意义,我们主如果想把事情调查清楚,毫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走一个好人……”王添辩白道。
梁局长还是第一次对王添发这么大的火,王添这才感受本身踢到铁板上了,连连点头说道:
“但是,如果把人放了,阿谁女人到我们派出所肇事如何办?”王添仍有些踌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