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着窗户看着老九。
老九点着一颗烟，有滋有味地抽了两口：“可惜，李老板不在，如果他在我们俩一起滑冰，那感受才好……溜完冰，哥俩有说不完的知心话啊，真是比一个娘的还亲……”
我不由站起来，走到窗口，翻开半扇窗户。
说着，老九伸出食指，竖起拇指，做了个八字的手势。
老九脑袋摇摆了几下，眼里的迷幻神情愈发弥厚，声音也有些飘忽：“二子和小五都死了……倒是没招甚么，但是，他俩都死了！”
“哦……我晓得那女的叫秋桐，是李老板的老婆，这么说，你们来宁州是另有公事，附带办点私事……怪不得我昨晚还奇特，如何没见李老板，他老婆到跑来了……”老九看着我：“办公事还住总统套房，兄弟，你这公事办得提爱初级了吧？你这身份可不低啊……”
“我都说了，我是差人，差人能够跟踪任何人，想跟踪谁跟踪谁，明白不？”老九眼睛一斜，看着我：“这是差人的特权，我是在利用我的权柄……”
我接着从包里又摸出阿谁信封，翻开，拿出一个用透明塑料袋密封包装的板状的东西，看起来近似于冰糖或者明矾一样的晶体物，但是做成了平板状，长方形。
“对了，兄弟，李老板比来如何样了？”老九做体贴状看着我，眼睛紧紧盯住我。
“哈哈……”老九的眼睛俄然就收回了打劫的幸运的光芒，一把把那东西拿畴昔，放在灯光下看了又看，然后翻开塑料密封，拿出晶状长条板，用鼻子嗅了嗅，脸上闪现出迷醉的神态，喃喃地说道：“知我者，李顺也……老子这几天断货了，正憋得急，上来那股瘾就难受……恰好好货就来了……真是雪中送炭啊……”
“老处所……”我安静地说。
然后，老九又从包里取出一卷锡箔纸，截取一段，做成一个长条，几次捋直，做成凹槽。
“这但是最上等的好货啊，纯度很高……”老九说：“这些货代价可不便宜，遵循现在的市场行情看，这些货起码也得值10万块……”
而这会儿，看老九的眼神，他大脑仿佛还很复苏，药劲还没上来。
老九的行动很谙练，不到几分钟，一个冰壶就做成了。
少卿，老九伸开嘴，长长喷出一股浓烟……氛围里立即满盈起一股香臭味。
老九愣住烘烤，仰起脸，闭着嘴巴，深深呼吸……
“哎――可惜……”老九脸上暴露绝望的神采：“兄弟，你是不晓得这个东西的好处，这玩意儿一吸上，人生甚么烦恼都没有了，想如何欢乐，就有多欢乐，人生的欢愉顶峰，尽在这冰里哦……”
我点了点头：“哦……你是干八路的……土八路的干活？”
我摇点头：“晓得我就不问你了……”
“奇特倒也不奇特，只是却也有些小小不测……”他自言自语地说。
老九从包里取出几根彩色的软管，然后拿过茶几上的一瓶饮料，将内里的饮料咕嘟咕嘟一气喝了一半，接着点着一颗烟，摸出一把小刀……
“我这小我，向来不喜好刺探别人的身份……”我说。
“这事我倒是听李老板提及过几句，不过听他说，已经快措置好了啊，二子和小五不是顶替出去了吗，应当不会有甚么事了吧……”我说。
接着，老九谨慎翼翼地用小刀切下一点点冰，碾成碎末，放到锡箔纸凹槽里，悄悄颤栗，均匀漫衍。
“那处所很安然，九哥放心吧，我晓得你很顾虑李老板的，就像李老板体贴你一样……”我笑着说。
“这很奇特吗？”我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吸了一口烟，扭头看了老九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