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猫抓老鼠吗？一口吃掉太没意义，美餐之前，总要玩个过瘾才成心机，你说是不是？”卫砺的语气很暖和，眼神如水般泛动。
季成眸子一缩，眉头微微一皱，声音有些滞涩：“你……有男朋友了？”
“你是诺诺的男朋友？”季成不为所动，目光中一丝怯意都没有，就那么直直地跟卫砺对视。
蓦地，“噼里啪啦”的巴掌声响起，我顺着声音望畴昔，竟然瞥见卫砺倚着病房的门，正皮笑肉不笑地拍动手掌。
“既然你想飞，那好啊！”卫砺大笑，笑声冷冽如刀，狠狠地往我心窝子上捅，“那我就亲手折断你的翅膀，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飞得起来！”
“今后买衣服记得买好一些的，男人嘛，衣服就是身份的意味。”我看着季成身上质量普通的衣服，内心有些不是滋味。
诚恳说，我还是很打动的，毕竟是刻骨铭心的初恋，固然没能终立室属，但毕竟曾经是至心相爱的。
可我却不敢说出来。
我顿时怂了，底子不敢跟卫砺了然的眼神相打仗。
是，一向都是。
“走？干吗那么急着走？你们前夫前妻的，不好好叙话旧么？”卫砺的脸黑得跟锅底似的，眼风凌厉，语声冷冽，仿佛想用肝火与冷意将我千刀万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