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我想我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程家早就跟我断绝了干系,既然如许,现在就别再提甚么爸爸女儿的了,别让人看笑话。”我淡笑着说,啜了一口咖啡,浅笑着看着程信义。
程信义眉头一皱,眼里闪过一丝怒意,很快就收拢了,强笑道:“诺诺,爸爸此次来,是想征得你的谅解的。爸爸老了,也没当年那么锋锐的脾气了,现在只想一家人和敦睦睦地在一起,诺诺,你就不能满足爸爸的心愿吗?”
程信义是做装潢的,也做家具,金陵三期主如果精装房,如果程信义能够获得跟金陵合作的机遇,不但能大赚一笔,还能借上我这股东风。
我没说话,顿住脚步嘲笑着看着他。
我是真被气笑了,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程总,你说这话,就不怕遭报应吗?”我好笑地看着他,挺无法的,“人要脸,树要皮,程总,你还真是革新我的下限啊!”
固然没有婚姻,但我已经决定要好好爱阿谁男人,同时享用他独一无二的和顺与宠溺,营建一个属于我们的温馨的小家。
见我出去,程信义立即暴露一张笑容,热忱地号召:“诺诺,你可算是来了!”
卫砺绷不住笑了,横我一个白眼,无法地摇了点头。
怪不得卫砺说另有得是好戏,敢情是指程信义啊!
“程诺!你!你个牲口!”程信义气愤地瞪着我,抖动手指着我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