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二十年来受萧瑟、受虐待、挨打挨骂、被落井下石,这口气如何出?
我明智地安慰他,他不听,还对我又打又骂,我自以为已经仁至义尽,程才如果真的吃了枪子,那也是程信义教子无方在先,包庇犯法在后,我无可何如,也不会感觉问心有愧。
我抬手捋了捋鬓发,淡笑着说:“我既不想出气,也不想做别的,我很早之前就说过,你之前不认我,今后也没需求再来找我。程总,站在一个牲口的角度,我建议你从速带着程才去自首,争夺广大措置,别比及警方把他抓捕归案,到时候用心杀人加上惧罪叛逃,那可就不是蹲局子的事儿了!你们两口儿包庇逃犯、走后门诡计扰乱法律公道,恐怕也讨不了好。”
程信义跟沈欢沉默了好一会儿,程信义慢吞吞地走过来,小声摸索:“诺诺,你……会救你弟弟的吧?”
我冲卫砺使了个眼色,朝着程信义佳耦的方向努了努嘴,表示他往那儿看。
“你的事不就是闲事么?”卫砺不由分辩地掰着我的脑袋,撩开额发去探我的额头,手刚扒开首发,他的脸就黑了。
出错不成怕,可骇的是知错不改,不能从弊端中接收经验。程信义这么包庇,只会将程才害得更惨。程信义财没人家雄,势没人家大,却妄图做财雄势大的人都做不到的事情,谁能救得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