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会头疼?”卫砺一把抓住我的手臂,脸一沉,皱眉道,“是不是感冒了?比来冷氛围太多,你把稳点,别再冻着了。”
话音未落,总裁办公室的门就被从内里推开了一条缝,卫砺一手举动手机,一手还扶在门把手上,正冲我扬眉咧嘴地笑。
我越说,程信义的神采越黑,我直接疏忽了,拽了拽卫砺的衣袖,说:“我头疼,先睡一觉去,放工的时候叫我。”
他嘴里说着不美意义,但脸上却连一丁点儿不美意义的神采都没有,瞥了一眼地上的碎瓷片,无法地吐槽:“诺诺,你知不晓得?这个茶杯是明朝的古玩啊!很值钱的!你就这么给我砸了!”
程信义闻言,眼睛一眯,眼神快速从孔殷变成凌厉,我嘲笑着看着他的手,他咬了咬牙,将手松开了,强笑道:“诺诺,爸爸晓得你内心有气,只要这一次帮你弟弟度过难关,爸爸随你如何措置,包管让你把这二十年受的委曲一口气全发/泄了。”
过了能有一个小时,卫砺打来了电话,语气轻巧地说:“你想出去玩啊?那就清算清算,现在还来得及带你出去兜兜风。”
我没理睬他,卫砺把我摁坐在椅子上,他一手扶着我的肩膀,在我边上站着,跟个保镳似的。
卫砺他爸当年那么短长,卫砺不也还是蹲结局子?卫砺蹲结局子,出来以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不是还是达到了顶峰,成为万众谛视标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