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信义身子一晃,脸上的赤色一下子褪得一干二净,喃喃道:“程诺,你真的要做这么绝?”
我有力地揉着额角,有些人,无私刻毒是刻进骨子里的,甚么事情都以自我为中间,仿佛全天下都得顺着他们似的。对如许的人,最好的体例就是有多阔别多远,千万不要跟他们沾上一点边儿。
“算了,别管了,我并不想落井下石。”我怠倦地瘫在椅子里,长声一叹,“卫砺,你说,我到底算不算好人?”
卫砺这一次是真火了,直接打通110,报结案,说有人到恒星闹/事。
卫砺轻笑一声,一边行动轻柔地给我揉着太阳穴,一边好笑地问:“如何?被程信义革新三观了?”
卫砺嘲笑:“走甚么呀!不是挺喜好我这办公室的吗?”
程信义的手一点一点地松开,眼神一点一点冷下去,语气规复了面对着我时候的一贯冷然:“程诺,你不想救就直说!别跟我扯那么多有的没的!”
该说的话我都说了,该讲的事理我也讲了,我已经仁至义尽了,程信义偏要带着程才往死路上走,我拉不返来,也无可何如。
程信义没说话,搭在门把手上的左手顿了顿,用力拧开了门把手,推开门出去了。
我叹口气,闭了闭眼,说:“不管如何说,没有你就没有我,这是究竟。明天我为你做最后一件事,你走吧!之前的事情我不计算,今后的事情,我但愿你也不要再来找我了。既然要断绝干系,那就断得完整点,程总,今后我们通衢朝天,各走一边,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