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芳菲公然在门口站着,右手扶着腰,左手拄着一根拐杖,眉头紧蹙,一脸痛苦。
半夜的时候,我俄然被一阵锋利的痛惊醒了。
眼泪滚滚而落,泪痕划过的皮肤炽热得仿佛分分钟就要起火似的。
“诺诺,你……你肯谅解我?”我妈满眼不成置信,谨慎翼翼地确认
“感谢你,诺诺。”她诚心肠看着我,目不转睛,仿佛晓得本身能看我的时候未几了,想要多看几眼似的。
我点了点头,长叹一口气:“你还是先回病院吧,能够还要有后续医治。”
“诺诺,这些年,我一向没敢探听你的动静,就是怕晓得你过得不好,我本身却又无能为力。干脆,不去想,不去问,就当已经忘了我曾经有过一个女儿。”
“诺诺,我爱你就像爱萌萌一样多,你肯救萌萌,非论是费钱,还是换肾,我都感激你,你真的不肯救,我也没体例,你不欠我的,也不欠萌萌的。”
我妈整小我都快崩溃了,精力恍忽,除了哭就是哭,仿佛一夜之间老了三十岁似的。
程芳菲叹了口气,一脸无法:“萌萌的祖父就是尿毒症死的,她父亲的肾也不好,这孩子有遗传性肾炎,加上早产,身材弱,病情越来越严峻,现在已经到了肾衰竭的境地。”
“诺诺,我晓得你生我的气,这一次你是真的不成能谅解我了,但是有些话,我还是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