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卫砺咬牙切齿，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你到底想干甚么？！”
我没转头，嘲笑着垂眸看着死死扣在腰间的手，淡声问道：“如何？纪蓉才被关一天，你就憋不住了？”
“既然我那么不堪，连本身的孩子都能亲手杀死，另有甚么事是我做不出来的？”我垂落视线，不敢看卫砺的眼神，“对于一个丧芥蒂狂的贱女人，你还废话那么多干甚么？”
“做透析的人那么多，别人都能活十几二十几年，为甚么程萌会在短短半个月里病情恶化？”
我闭了闭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惨淡笑道：“还记得你一开端是如何骂我的吗？贱人，不要脸，女表子，出来卖的，当了女表子还要立牌坊……你不是从一开端就晓得我是甚么人么？”
“程诺，我很想信赖你，你没有害我们的孩子，你是被人谗谄了，但是程诺，我找不到哪怕一点点能够令我佩服的证据！哪怕一点点！一点点都没有！”卫砺暴躁地低吼，双手抓着我的肩膀用力摇摆，“哪怕只要一点点，我都会挑选毫不踌躇地信赖你！但是程诺，一点点都没有！”
但是他的存眷点不在我如何哀思欲绝，如何生不如死，而在我抖擞以后为了报仇不择手腕！
“他杀？！”卫砺快速眯起了眼睛，瞳孔收缩成一线，“你他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