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住刀疤脸的裤脚,痛哭流涕地要求:“不要!不要给我注射!我不要!求你了!”
刀疤脸一把拉起我,笑着说:“这就对了!大门生就是识相,走吧!打扮打扮,今晚你就能上班了。”
欣姐冷然的声声响起:“你觉得龙城是甚么处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我难以决定,刀疤脸也不催我,就那么笑嘻嘻地看着我.很快,寸头返来了,取出一只小小的注射器,注射器里有一段液体柱,他迈着很迟缓的步子向我走了过来。
“你!过来!”俄然,一个阴沉的声音穿透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直勾勾地钻进我耳朵里。
欣姐点头:“带下去好好调/教调/教,动手重视点分寸,这张脸可千万不能伤着了。”
“跟她废话那么多干甚么?再倔的女人,另有打不平的?”刀疤脸跟着一唱一和。
我只顾哭,不睬她。欣姐又说:“看你这么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样,如何讨客人欢心?如许吧,你就先到二楼卖酒,先熟谙熟谙这里的环境,过阵子姐再安排你坐/台。”
龙城是全部A市最大的文娱会所,传闻大老板有黑/道背景,除此以外,我一无所知。掉进这个魔窟,真的是死路一条了。
“我乖……我乖……”我崩溃地大哭,用力往墙角缩,摇着头撕心裂肺地哭喊,“不要!不要如许!”
二楼统统的空间都是打通的,修整成一间很大很大的大厅,前面是一个不大的舞台,舞台上面是一个很大的圆形舞池,舞池的右手边是吧台,调酒师在一边耍酷一边调酒,除此以外,统统的园地都被安插成了卡座。
“龙城公司,不是吗?”我惊诧地反问,模糊感觉有些不对劲。
欣姐取脱手机,打了个电话,很快,两个彪形大汉上来了,看了我一眼,问欣姐:“就是这个妞儿不听话?”
那女孩子笑得花枝乱颤,说:“真是个傻女人,龙城是我们A市最大、也是最顶级的文娱会所啊!”
“mm,瞧你年纪不大,气质也挺好,是大门生吧?”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人邪笑着问。
我被带到扮装间,欣姐见我哭哭啼啼地返来,显得很欢畅,安抚我说:“mm啊,你别怪姐,谁让你走上这条路了呢?我们龙城不逼迫女人们出来卖,但是主动出去了,不做满三年是不能走的。这是端方,姐也是没体例。”
剧痛让我倒在地上,伸直成一团,那刀疤脸像葵扇一样的大手伸过来,扭住我的下巴,恶狠狠地说:“老子的话,你最好乖乖答复,老子可不是嫖/客,不懂怜香惜玉那一套!”
我呆了呆,立即大声说:“不美意义,我不干了!”说完就要走。
我没想到找事情的事情会这么顺利,就跟着阿谁女人走,那女人让我们叫她欣姐,她开着一辆七座商务车,带着我们六个女孩子一起弯弯绕绕。我昨晚睡得挺晚,明天又起了个大早,这会儿挺困,车里开着暖气,不一会儿,我就有些昏昏欲睡了。
刚出虎穴,又掉进了狼窝,但是这一次我决不能让步,不然就是万劫不复。
“咦?这不是阿谁上了电视的仳离女人么?走投无路,来当蜜斯了?”
我叹口气,终究明白为甚么卫砺说我分开他会混不下去,卫砺说得公然没错!
那叫珊珊的女人缩了缩脖子,躲到一边不吭声了。
“我觉得真的是招停业员,我才招聘的,我底子不晓得是会所招蜜斯!”我辩白着,只想从速分开。
不知过了多久,我只感觉又渴又饿,浑身发冷,俄然,门开了,灯光照出去,那俩彪形大汉提着一串打包盒走出去,将打包盒一一摊开,蹲在我面前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