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砺沉默了,我的笑声卡在嗓子眼里,冷静地咽了归去。
“好困。”我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皱着脸捶了捶腰,“腰酸背疼,浑身难受。”
我完整接不上,只能对付地“嗯”“哦”几句,卫砺眉头一皱,冷着脸问道:“如何了?”
卫砺抱着我,和顺地吻去我的眼泪,笑着说:“这身板还是太瘦,瞧你,才两次,你浑身都抽了!”
“这是我的电话,你记好了。”颜露撇着嘴,一脸别扭,仿佛给我打电话是一件多么毁伤她高冷女王风采的事情。
人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练得了语气,练得了笑容,但是我练不了眼神,我怕被卫砺发明,我的眼泪不是极致愉悦,而是极致哀思。
卫砺在床边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沉默了好久,才说:“诺诺,你记不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