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是一场恶梦,程度涓滴不输于之前的任何一次强上。明天上午已经被卫砺强上一次了,这一次的痛感格外激烈,他应当也不好受,神采很丢脸,眉头皱得死紧,时不时收回的闷/哼低吼中并没有愉悦的意味。
大抵是因为明天早晨和明天上午已经用尽了尽力,一下午的时候规复有限,卫砺出了一次就不可了,但他却还是不肯放过我,狠狠地撕咬揉/捏,仿佛要把我咬烂揉碎似的。
卫砺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我已经迷含混糊地快睡着了,他上了床,抱过我,忧心忡忡地说:“诺诺,别去了,好不好?阿谁处所真的太脏了,我不但愿你变脏,我但愿你能一向纯真下去。”
“踹坏了你赔啊?很贵的!”我皱眉,冲着门吼了一嗓子。
起码他不会再把重视力全数放在我身上,如许我会轻松很多,最好他现在就玩腻我了,要把我扫地出门,今后老死不相来往!
卫砺没作声,双拳缓缓握起,我清楚地瞧见,他的手背上青筋暴突,明显很气愤,正在尽力禁止。
我懒懒地别过甚,眼泪不由自主地滚落。
到了鬼屋,不出不测的,我再一次鬼哭狼嚎,叫得跟杀猪似的,抱着卫砺不肯放手,卫砺如何掰我的手都没用,最后他干脆把我背出了鬼屋。
卫砺排闼出去,见我呈大字型瘫着,叹口气,略带无法地说:“好端端的如何又活力了?不就是随口开个打趣吗?谨慎眼!”
卫砺说着,抓着我的手往他身下摸了一把。
我深吸一口气,蓦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