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半瓶红酒我一小我包了,还感觉不敷,又让赵婶拿了一瓶过来,直接将高脚杯倒满,一口气闷了。卫砺大抵是醉胡涂了,不但没拦,还呵呵笑着夸我酒量好。
卫砺给我和他各倒了一杯红酒,没说话,端起酒杯一口闷了。我冷眼看着他,一动不动,既没有吃饺子,也没有喝酒。
卫砺眉头一皱,扫了赵婶一眼,赵婶笑呵呵地分开了。
卫砺拉着我的手坐在餐桌边,赵婶笑眯眯地说:“这些饺子都是卫先生亲手包的,程蜜斯,你可要多吃点。”顿了顿,又说,“这但是卫先生平生头一次包饺子呢!”
两瓶红酒,一圈蜡烛,一只玻璃花瓶里插了一朵鲜艳欲滴的玫瑰花。
我始终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我不晓得这类窜改是因为我那好笑的爱情破裂了,还是因为现在我比当时候有钱,以是多了一份底气。
就像小孩子对玩具的喜好,想玩的时候拿出来玩一会儿,表情不好了就摔摔砸砸发/泄肝火,如果别的小孩看中了本身的玩具,那是死也不肯给的,哪怕本身不想玩了,丢在角落里蒙了一层老厚的灰尘,也绝对不肯让别人碰一下。
卫砺不断地倒酒,不断地喝,很快,一瓶红酒见了底,然后他又开了第二瓶,持续倒,持续喝。
“两清?程诺,你感觉能够吗?”卫砺放声大笑,笑意刻毒。
卫砺的神采更加冷了,目光锋利地看着我,沉声问道:“你是当真的?”
我内心百味陈杂。
卫砺又给我倒了一杯酒,我想了想,还是喝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头疼欲裂,卫砺靠着床头抽烟,一手揉着额角,很痛苦的模样。
起来冲了个澡,清算安妥以后,赵婶已经送了午餐出去,吃了午餐,卫砺沉默了半晌,说:“诺诺,明天早晨有一场演唱会,有很多大牌明星,我带你去看看吧!”
但是卫砺虐我的时候,我完整感受不到本身是一小我,乃至我连一条狗都不如,起码没有哪个仆人会骂狗“骚/浪/贱”“不要脸”“贱/货”“骚/货”“当女表子还立牌坊”。
一大盘其丑非常的饺子。
只要没解约,他便能够碰我,三百六十式全方位地在我身上耕耘,但是现在我打从心底里顺从他的触碰,如果不喝点酒,我怕我会受不了。
接下来的几天,经纪人帮我洽商好了上综艺节目标出场费,我现在固然挺火,但毕竟是新人,只是一时的爆红,后继如何,谁也说不好,是以出场费不很高,才方才八十万,扣掉公司的抽成,分到我手里也就四十万。
我现在还没有本钱跟卫砺撕破脸,他既然不肯成全我,那我就只能煎熬着,归正我有事情要忙,跟他相处的时候不长,就算每一次相处都是在天国中,那也煎熬不了多久。
第二瓶红酒下去一多数的时候,卫砺的眼睛有些昏黄了,他大着舌头说:“诺诺,我错怪你了……我……我找到那家报社的记者……问……问清楚了当时的情……环境……我……对不起……”
卫砺呆了呆,抖动手夹起一个饺子送到我嘴边,腆着笑容说:“诺诺,你吃饺子……我记得……我记得你前次说过……猪肉荠菜馅的饺子最好吃了……我亲手包的……”
“诺诺,对不起……我……你别活力了……你如果然气狠了,你打我一顿好了……要不你咬我也行……”红酒后劲大,卫砺的神采垂垂发红,眼神越来越昏黄。
卫砺宠我的时候,的确是百依百顺,将我捧在手内心,陪我买买买,吃吃吃,逛逛逛,谁如勇敢欺负我,他分分钟能把那人整得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