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被他好一番折腾,我精疲力尽,他却仿佛永动机似的,非论是速率,还是力度,只增不减。
秦亦恒拉住我的手,直接把我往里推,推到床边,又按了一个开关。庞大的床幔主动拉开,暴露一张圆形大床,有暖风吹出去,淡淡的甜香缭绕鼻端,仿佛在月光下安步玫瑰花田似的。
“是好玩的东西!”秦亦恒嘿嘿直笑,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唇,那笑容,那行动,别提多鄙陋了!
秦亦恒叹口气,状似无法:“说了让你别急着动,你现在把力量都花完了,等会儿可如何办?”
秦亦恒皱着眉头,拍了我一巴掌:“买来的又如何样?只不过是一种了解的体例罢了。汗青上那么多才子才子的故事,有翻墙私会的,有半夜私奔的,也有干脆上女支院给风尘女子赎身的,如何了?”
我一晃神,这才发觉,我刚才很能够在眼神中泄漏了甚么。默了默,忍不住想把刚才的题目问出来。
“还没用啊?我看你用得挺嗨皮的啊!”我不满地辩驳,这家伙,都把我重新发梢到脚后跟用过来无数遍了,竟然还说我没用!他如何说出来的?!
不料,我还没来得及吐槽,秦亦恒俄然掰过我的脑袋,一记火辣辣的吻映了上来。
秦亦恒挑眉一笑:“你说。”
我顿时愁闷了,这么关头的题目,竟然用这类恍惚的答案来对付我!
我脑筋里涌起了各种百般奇葩的画面,畴前看过很多狗血小说,内里有很多如许的段子,女主会被……
“这就是你说的欣喜啊?”我仰着脸看着秦亦恒,在紫色的灯光下,他的脸忽明忽灭,多了几分奥秘莫测的感受,特别是嘴角那一抹笑容,有点邪气,有点豪气,又有点痞子气。
秦亦恒不晓得在哪儿按了个甚么开关,屋子里的灯光一下子变成了幽阴悄悄的紫色,墙壁上应当是涂了夜光的涂料,闪出无数发亮的玫瑰图案,天花板是深蓝的底色,明黄的星斗,还挂着一弯弦月。
秦亦恒眉头一挑,贼忒兮兮地笑:“别的大老板玩不玩我不晓得,我但是第一次!”顿了顿,又一本端庄地夸大,“这但是我当真研讨了七部小电影,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最后经心设想出来的!”
秦亦恒在我惊骇的目光中解下领带,邪笑着把我的眼睛蒙上了,我面前顿时黑了,只在领带的边沿透出去一点点微光,却甚么都看不见。
我的妈呀!
秦亦恒嘿嘿一笑,又按了一下墙壁上的开关。
我吃痛,捂住脑袋,不幸巴巴地看着他:“不成以就不成以嘛!干吗打人啊!”
我闷闷地耷拉着脑袋,既高兴,又愁闷,表情特别冲突。
我心口扑通扑通直跳,想起曾经在狗血小说上看过段子,整小我都不好了。
“我……可不成以喜好你?”我谨慎翼翼地问,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我气若游丝地哀叫:“亦恒……我好累……我不可了……”
我从脸热到脖子根,支支吾吾地问秦亦恒:“这个……这么浪漫的房间,放那种少儿不/宜的音乐,是不是不太搭啊?”
但是第二眼,我整小我都傻了。
这几天,秦亦恒对我的确很好,花了很多心机,但是归根结底,我的身份还是难堪的情/妇,是他费钱买来的女人,他宠着我,是很普通的。就像人们费钱买了一只小猫一条小狗似的,买返来了,总归是要好吃好喝照顾着的。
我猛的一阵欣喜,秦亦恒是在怪我问了一个无脑题目,他以为我应当已经喜好上他了!
算了,我这类新手,再如何污,也污不过老司机。
我将信将疑,总感觉秦亦恒的笑不简朴。秦亦恒冲我努努嘴:“出来看看,我包管这将带给你前所未有的欣喜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