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真的有爱,哪怕只要一点点,他又如何能够狠得下心来这么残暴地对待我?他清楚连一点点心疼都没有,有的只是赤/裸/裸的称心!
电视里演的植物人都是白白净净,漂标致亮的,画着精美的妆,打扮得跟选美似的。我固然没见过真正的植物人,但是不消想也晓得,真正的植物人绝对不是那样的。
秦亦恒板着脸,冷然斥责:“下去吐去!”他像是怕我不敷难受似的,咬着牙骂了一句,“恶心死了!”
秦亦恒倒是没在这个题目上跟我多做争论,我要求直接把安安送回小楼,他立即叮咛人下去安排了,然后冷着脸对我说:“把你的东西清算一下,跟我走。”
吐完,我摇摇摆晃地上车,秦亦恒嫌弃地皱着眉头瞪了我一眼,往那边撤了撤身子,把车窗开到最大还不算,还把顶棚收起来了,车子一策动,风呼呼地刮,吹得我糊了一脸头发。
有句话说得真好,狗比人强啊!
安安的状况,应当比我还糟糕吧!
秦亦恒的手俄然用上了力,我刚一感遭到一阵闷痛,他就松开了手,凝声问道:“你是不是笃定了安安不会醒过来,以是才敢一而再、再而三地说这类话?你觉得我会信赖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