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手机,眼睛都还没完整展开,风俗性地划开接听键,刚把手机凑到耳边,就听展睿焦灼的声音吼了过来:“圆圆,你在那里?”
我握动手机,呆呆地看着屏幕,内心特别乱。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展睿低声问:“圆圆,你今后筹算如何办?”
“醒了。”我有些难堪,弱弱地问,“阿谁……一大早打我电话,有事吗?”
我内心一暖,没想到我那样对展睿,他竟然还会第一时候存眷我,我嗫嚅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我生了一场病,住院养病来着。”
我简朴清算了一下,问仆人要了车钥匙,开着仆人平常买菜的车去郊区,仆人不放心肠交代我早去早回,我估摸着,我前脚走,她后脚就会奉告秦亦恒我开车出门了。
当初展睿各式劝止,我却置若罔闻,乃至非常恶感,因为展睿一向夸大秦亦恒不是好人,我还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现在想来,我真傻,他真屈。
我握动手机,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我俄然感觉很苍茫,面前的路都是黑的,脚都不晓得往哪儿踩。
“圆圆?你在听吗?”展睿的疑问声将我的思路拉了返来,我叹口气,苦笑道,“今后的事情,今后再说吧!”
“没事了,现在好多了。”我强笑,故作轻松,“不碍事的,你别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