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下就把本身的衣服撕碎了,全部身躯压了上来,特别沉重,我被压得差点闭过气去。
这个认知顿时令我急了,盗汗顷刻间出了一脑门子,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鸡皮疙瘩蹭蹭蹭地窜了一层。
“不成以?”秦亦恒嘲笑,眉眼锋锐,目光如刀,“甚么时候轮到你对我说不成以了?”
展睿蓦地欢乐起来,咧着嘴笑得特别高兴。他握着我的手,当真地说:“圆圆,固然我不晓得到底产生了甚么事情,也不晓得安安还能不能醒来,我们另有没有重新开端的那一天,但是你肯挑选我,我做甚么都值了!”
我笑着冲他挥了挥手,道了一声“保重”,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干甚么!”我惊叫,用力掰他的手,愤怒地骂,“你发甚么疯!”
我身上顿时只剩下了内衣裤,这下我是真的慌了,我还怀着孕,孩子才方才保住,那里经得起他卤莽的折腾?如果他真的把我强了,孩子十有八/九会流掉!
秦亦恒一手抓住我的文胸,用力一撤,文胸竟然没被扯断,只是被拉得老高,他一放手,文胸弹回我胸前,痛得我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我目不斜视,直接穿过客堂往楼上走,他竟然没拦着我。回到寝室,把东西一样一样归置好,往床上一瘫,眯着眼睛开端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