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恒竟然没走,就那么靠着床头坐着,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我。看了好久,他俄然问:“圆圆,你说,我们的孩子叫甚么名字好听?”
恍忽间,感受屁股上被人踢了一脚,转头一看,秦亦恒一脸愁闷地瞪着我,那眉毛皱得,就跟吃苹果吃出半条虫子似的。
我不晓得他这一番话是真是假,那就当作假的吧!我现在对他完整没有任何等候,底子不希冀他会知己发明,只能尽能够勉强责备,庇护好孩子,等候安安醒来。
“姓秦也能够啊!安安应当不会太介怀孩子姓甚么,毕竟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我理所当然地点头,“她只要孩子叫她妈妈,她就很高兴了。”
我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肠说:“都下午了,我该去陪安安说说话了。”
“偶然候我会想,如果安安再也醒不来了,该如何办?”秦亦恒的语气垂垂转为苍茫,好久,才带着些不清楚地说,“我真的要折磨你一辈子吗?”
我悄悄抚/摸着小腹,我太瘦了,现在肚子平得很,一点儿都看不出有身的模样。
秦亦恒絮干脆叨地说,眼神有些飘,不晓得下落在甚么处所。
我困劲儿上来了,懒得转动,他冷着脸骂:“瘦成一把骨头了!你本身不吃,我儿子也不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