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恒的喉结高低转动,眼里的火越燃越烈,他俄然就跟抽风了似的,从喉咙里憋出一声压抑的嘶吼,一下子把整张脸都埋在我胸口上了。
我直接穿戴内衣坐进了浴缸里,秦亦恒冲了一会儿凉水,甩着水淋淋的头发走过来,见我没脱/光衣服,皱眉问道:“如何穿戴内衣沐浴?”
我不屑地别开首,冷声道:“秦亦恒,你勒这么紧,是怕我生不出来,替我加把劲么?”
我没理睬他,半躺半坐,漫不经心肠往身上撩水。秦亦恒的眼睛特别红,一半是被欲/火烧的,一半是被水冲的,他用猩红的眼睛定定地凝睇着我,俄然眉头蹙到最紧,沉声诘责:“周遭,你就非要如许吗?!”
“今晚不归去了!”秦亦恒皱眉,声音冷冰冰的,“你就在这儿住着,一向住到生!”
秦亦恒已经完整落空明智了,底子听不进我的告饶,他三下五除二把本身的衣服撕了,解皮带的时候,大抵是因为已经出离气愤了,手颤得短长,没能很快解开。
秦亦恒既然一意孤行,不顾我的志愿,将我强行留在这里,那让安安跟他闹去吧!天气一晚,我没回房睡觉,安安能不找么?安安闹一场,也能让秦亦恒收敛一点儿。
我撇撇嘴,玩味地笑看着他:“不怕安安找不到我发疯?”
秦亦恒呆了一呆,立马放开了手。我扶着床头,谨慎翼翼地下了床,颤巍巍地站起来:“秦亦恒,我感觉吧,你还是应当明智点,好歹也是堂堂亚洲酿酒业的龙头老迈,别跟个傻逼二愣子似的成么?”
我已经顾不得本身浑身高低一丝不挂了,也顾不得丢脸不丢脸的,现在我只想远远地逃开,不要被秦亦恒抓到。可我方才爬出浴缸,脚上沾了水,踩在瓷砖上,脚下打滑,打了个趔趄。
秦亦恒的脸埋在我胸前,深深地喘了一阵大气,才咬着牙抬起脸来,我瞧见他额头上蒙了一层精密的汗珠,眼睛通红,青筋毕露,一副极力哑忍的模样。
“随你便。”我摊了摊手,“你高兴就好。”
“卫生间地滑,我还是在这儿守着才放心。”秦亦恒死皮赖脸地赖在卫生间里,“你肚子那么大,本身沐浴哪儿行啊?哪儿哪儿都够不着,底子洗不洁净。我在这儿,还能帮你擦个背甚么的。“
“伤着又如何样?归正也是要叫别的男人爸爸的!还不如没有的好!”秦亦恒的话语冷冽如刀,他不由分辩地扯下我的胸.罩,转而去撕内裤。
我笃定了他再如何气愤,也不敢拿我如何,没理睬他的暴怒,渐渐扶着浴缸边沿的扶手往下滑,把全部身材都沉入温水里,只留一个脑袋在水面上。
“啊呸!”我毫不客气地呸秦亦恒一脸,“你去叫个仆人过来帮我就行了!”
我脸一热,不由自主想到先前他说的“迟早死在你小肚子上”这句话,耷拉着脑袋没敢看他。他长长地喘了好几声,俄然回身站在莲蓬头下,把冷水开到最大,兜头兜脸地冲。
衣服一沾水,就贴在身上了,隔着裤子,我瞧见他的阿谁处所高高地撑起了一块,鼓鼓囊囊的像个小帐.篷。
胸.罩的带子勒进肉里,疼痛顿时让我怕了,我不得不平软,强忍着嫌恶说:“别如许!会伤着孩子的!”
“你这个亲哥哥不也没拦住她跳楼么?”我好笑地反问,“她真要闹起来,我爸妈拦得住?再说了,我都快生了,俄然挺着个大肚子玩失落,我爸妈还能淡定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