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反应过来,他是要让我给他上药,因而讪讪地走畴昔,拿起瓶子往他舌头上撒药粉。
寂然松了手,抿了抿唇,拉着我的手,拍了拍我的手背,无声地安抚。
凌晨寂然又没来用饭,我吃完早餐,到底不放心他,畴昔他房里看了一下,他已经起来了,正歪在床上看电视,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
栽着脑袋一起出门,我内心乱糟糟的,躺在床上,难以成眠。
“求你了!”
寂然一把揪住我,抓住胳膊往他房里拖。我吓了一跳,下认识感觉他要对我做些不成描述的事情作为抨击,用力拍打他的手,尖叫着:“你要干吗!放开我!”
闹了这一场,主楼那边早就没人了。寂然去厨房里拿出面包果酱这些东西,我实在不大喜好吃这些,但饿得很了,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谁叫你对我干那种混账事?这下遭报应了吧!”我表情大好,乐颠颠地冲着他龇牙请愿,挑衅地把面包一个劲儿往嘴里塞,嚼得吧唧吧唧响。
我刚吃了两口面包,发明寂然手里捏着一片面包,怔怔地发楞。再看看他微微伸开的嘴巴,我顿时了然了——这货重伤在口,不能吃东西了。
午餐后,悠然带我去农场转了一圈,看看羊,看看狗,看看庄稼,一下午很快就打发了。
我狠狠地“呸”他,但肚子里倒是饥火烧天,也没力量跟他吵了,被他倔强地拽着往主楼走。
另有脸吼我!还不都是他的错?
“安然,我爱你,我要娶你。”
他却拉过我的手,深深地看我一眼,然后低着头在我手内心写字。
我目不斜视地走畴昔,然后又倒着退了返来,不太放心肠问了一声:“哎,你没事吧?”
我叹口气,主动拿起药瓶子给他敷药,他闷哼了声,伸长了舌头“嘶——嘶——”地直抽寒气。
我心一颤,有些不知所措。
他接着在我手内心写:“我是当真的,安然,给我一个机遇,好不好?”
说来也怪,真是见了鬼了,做了一早晨的梦,寂然那张脸在我梦里闲逛了整整一夜,说的话也乱七八糟的,没几句是我要听的。
我绷不住笑了,憋了一肚子的气,一下子消去了大半。
他写到“爱”这个字的时候,我就想抽回击,可他的手劲大得很,死死地抓着我的手就是不肯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