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司远航在一起时,安安一百万个不乐意,又哭又闹,我那会儿掉进司远航的坑里出不来,不管安安如何折腾,我都没让步,直到司远航把我甩了。
这甚么环境?我呆了一呆,甚么意义?
安安一旦来上海,只要她晓得了秦亦恒让渡展氏股分给我的事情,她很轻易就能猜到我来上海的目标,这必定会减轻她和展睿之间的冲突。万一安安出/卖我,知会了秦亦恒,那结果的确不敢想。
我笑看着他,第一次感觉,我他妈当年爱上的不是一个渣男,而是一个超等无敌大渣男,的确不要脸到姥姥家的那种!
我翻开被子,侧着身子缓缓把双腿放到空中上,趿拉着鞋子,对司远航说:“你也别拦我,我现在固然落魄,但也不是你能够拦得起的,司远航,看在曾经那些不幸又好笑的情分上,我劝说你一句,别动不该动的心机!”
我叹口气,非常愁闷地瘫在床上。有司远航这个狗皮膏药守着,我恐怕没那么轻易出院,可我又不能向展睿乞助,万一展睿来了,呵呵哒,天下大乱!
我哭笑不得,进退维谷,暗安闲内心骂了本身一句:“红颜祸水啊红颜祸水!”
我悄悄舒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办理过住院手续,秦亦恒和安安就查不到甚么,从速分开这里,统统另有解释讳饰的余地。
我没听错吧?司远航说,没有一天不在想我?!连一个字都没留下就把我甩了的男人,不接我电话,不回我信息的男人,在时隔四年以后,俄然对我说,他一向没忘了我,没有一天不在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