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说,臣妾做不到啊!看着秦亦恒吃瘪,我特么的莫名的表情暴爽啊!就跟四十度的高温天,吹着空调抱着西瓜听着歌,看着别人在大太阳底下军训那么爽啊!
秦亦恒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脸红脖子粗,鼻子里喷出来的气味都跟一口气耕了十八亩地的老黄牛似的。他咬着牙,恨恨地瞪了安然一眼:“妈的!老子当年如何就没把你个小兔崽子射在墙上?!”
安然用力抽了抽鼻子,更加委曲了:“但是宝宝不是一点点小痛痛,宝宝好多好多痛痛啊!哇~哇~”
秦亦恒顿时满脸黑线,这一下是真的心碎了,哀怨地瞪了安然一眼,又将悲忿欲绝的目光转向我:“周遭!你能不能别笑得那么较着?!”
貌似小孩子都喜好玩这类举高高骑大马的游戏,秦亦恒这一招深得安然欢心,安然让他跑,他立即撒丫子跑了开来,完整把我忘了个一干二净。
啧啧!这一碗水端的,也太不平了吧?!
秦亦恒撑死了就值六块钱,而展睿却值我家统统的屋子、标致衣服、金手镯、统统值钱的东西还不敷,还得我去上班赢利,问安安乞贷,才气把展睿买返来!
“呜哇~呜哇~痛痛!宝宝好痛痛!坏爸爸!讨厌你!讨厌你!”安然小手乱打,小脚乱踢,一副抓狂的模样。
“得令!”秦亦恒笑应一声,脚下生风地冲着门就跑了畴昔,一阵风似的擦着我的身子卷过,把我撞得打了个趔趄。
我抱着安然上了楼,秦亦恒蔫头耷脑地跟了上来。进了主卧,我把安然领到兔笼子前,翻开笼子,提了一只小兔子出来,对安然说:“宝宝你看,小兔子的眼睛是甚么色彩的?”
……
那甚么,真不是我这个当妈的不刻薄,实在是安然平时太坑了,刚才那一幕又太好笑了,我至心忍不住啊!但我能够包管,我是亲妈,百分百亲妈!
我捂了一把脸,在内心冷静地心疼了安然那么一下子,才好气又好笑地迎上去。
安然一抽一抽的,委委曲屈地说:“红色的。”
秦亦恒顿时炸了,不能拿安然如何样,只好冲着我火力全开。他一把将我拽了畴昔,死死地瞪着我,恶狠狠地咬牙:“周遭!老子还没跟你算账呢!”
我还没来得及开骂,秦亦恒已经驮着安然跑到了门口,脚下连刹车都没有,直接就那么闯出来了。
“你!”秦亦恒脸一沉,狠狠地吐槽,“你就不能教她点好?多敬爱的娃啊!硬是让你给教废了!”
“坏爸爸!你欺负宝宝,还欺负妈妈!我们不要你了!要把你卖掉!五块钱就卖!不!三块!三块钱就卖掉!”安然这会儿已经不哭了,一手掐腰,一手指着秦亦恒的鼻子,气势汹汹地冲他吼。
安然眼睛一亮,一手拉住秦亦恒的手,一手拉住我的手,镇静地说:“妈妈!走!我们现在就把坏爸爸卖掉!让他去饿肚子、睡大马路!”
连续串的“好不好”问下来,秦亦恒都快哭了,既委曲又不幸,烦恼地蹲在墙角不敢昂首,特别是听到安然要把他卖了,攒钱把展睿买返来的时候,他眼泪都快出来了。
秦亦恒一米八五的大高个儿,安然一米多点,又挺着身子,两小我叠在一起将近两米五的高度,恰比如门框高了那么一点点。
“爸爸坏!坏爸爸!宝宝不要坏爸爸!要好爸爸!”安然委曲得不可,挂着两行鼻涕一脸泪,冲我伸开双手,“妈妈,我要爸爸呼呼!我要好爸爸!好爸爸呼呼就不痛痛了!”
身家千亿的秦大爷,在他亲生女儿内心的代价,已经从六块钱蹭蹭蹭地跌到三块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