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副反应,我反倒来了兴趣,撑着身子坐起来,半真半假地问:“哎,我说,我如果然想要你的财产,你舍得给么?”
我心口有些颤,秦亦恒的欲.望太激烈,就是好好地躺着睡觉他都能发.情,更何况是在对我做这类事的时候?特别因为我的腿受伤,他已经憋了好几天了。
我实在没甚么胃口了,刚才固然一向像个木头人一样坐着,但真被我爸打动了,又感觉很对不起老两口儿,内心挺混乱的。
秦亦恒多牛逼一人啊!在外头那但是呼风唤雨,一手遮天的,谁撞他手里,不得明着暗着吃大亏啊?可被我爸这么指着鼻子一通骂,他却跟个孙子似的,点头哈腰赔笑容,那脑袋恨不得耷拉到桌子底下去。
我冷静地看着我爸分开,抖了抖肩,没说话,站起家也筹算走。明天这顿饭,吃得还真是闹心。
秦亦恒出来的时候,人看起来清爽了些,但眼里的醉意更加浓了。他直接扑上来,摁住我就啃,一边啃一边贼兮兮地笑:“不是说想要特别办事吗?满足你!”
“你要甚么我都给你,我只要一个机遇!圆圆,给我一个机遇,让我证明我对你的至心,好不好?”秦亦恒的语气有些低声下气的,听着就让人感觉很委曲。
我内心实在有些拧巴,还是挺愁闷的,但百口都让步了,我不当协,又能如何样?这婚是必定离不了的,难不成我要跟他拧巴着过一辈子?那不是给本身添堵是甚么?
腰间的手臂猛地紧了紧,秦亦恒低嘶哑哑地说:“圆圆,接管我,别只是不回绝,好不好?”
他更加恶兴趣了,邪邪一笑:“爸妈就在隔壁,你本身衡量着点儿啊!”
我猛点头,挑衅地瞪着他:“想要你就给?”
秦亦恒较着难堪了,讪讪地说:“爸,我是至心的!这些年我一向在存眷圆圆,没有一天不想她和宝宝的。爸,我晓得我畴前干的那些事太混账,您和妈不谅解我,那也是我自作自受。但是爸,我跟圆圆已经结了婚,求您看在圆圆和孩子的面子上,再给我一次机遇!”
我爸那脾气我还能不晓得吗?不让他痛痛快快把这口气出了,秦亦恒想过得了关?开打趣!不过我爸只是骂了他一顿,还真是轻饶他了。
“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是我的,全天下都是你的!”他往床头一靠,双手交叠垫在脑后,双腿交叠搭在床沿,语气一样是半真半假的。
我刚想呵叱他别乱来,他俄然就把全部脑袋埋下去了,温热光滑的舌就跟长了眼睛似的,到处乱舔乱钻,我刚提起来的一口气顿时松了下来,整小我都不受节制地抖了起来。
秦亦恒猛的一个翻身,上半身撑起来,虚虚地压着,两臂分开撑在我脑边:“真想要?”
我刚站起来,秦亦恒一把摁着肩膀,就给我压归去了,他眼睛里有些醉意,冲我咧了咧嘴:“圆圆,你也不帮我说说好话!”
再深的仇恨,跟着时候的渐渐流逝也能被消磨得浅淡了,更何况事已至此,就算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我也只能让步。
或许是因为做着这类极度挑.逗的行动,秦亦恒的喘气声非常粗重,他的喘气和我的呻.吟稠浊在一起,很快就令我浑身颤抖,出了一身盗汗。
我抿了抿唇,吁了一口气,冷酷地说:“我……没回绝你。”
秦亦恒又倒了一杯,一口闷了。
我皱了皱眉头,刚想说些甚么打个圆场,我爸就冲着酒瓶子伸了手。秦亦恒赶紧机警地抢了个先,翻开酒瓶子,先给我爸倒了一杯,再给本身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