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啊?要不再过几天吧!”我有些难堪,安安才方才见到安然,这么快就让她们分开,安安必定难过死了。
我吓得不轻,连声告饶:“不要!会死人的!”
“干吗要晚几天?我倒是想尽快走!”秦亦恒撇了撇嘴,斜着眼睛睨我,“如何着?你还想喝了展睿的喜酒再走?”
秦亦恒翻开水龙头,对着嘴喝了几大口冷水,然后抹了一把嘴,邪笑着凑过来,一口咬住我的耳垂,在我耳边喷着热气说:“宝贝儿,这但是你本身找死,不能怪我啊!”
我颤抖着身子,打了一个又一个寒噤,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面前连连闪白光,终究撑不住了,浑身虚软地歪倒在床上。秦亦恒大笑着扑了过来,给我扯了个标准的一字马,凶悍地冲了出去……
“你抱得动?本身走路都吃力了!”我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地讽刺,“大叔,不平老是不可的!这不,路都走不稳了!”
……
趁着家里没人,我偷摸去了病院复查,节育环安设得挺好,已经统统普通了,不影响那方面的事情。腿上的伤也已经没甚么大题目了,就是新长出的嫩肉色彩跟本来的皮肤不一样,有点红,看着挺丑。
秦亦恒磨了磨牙,眯着眼睛险恶地看着我,拿起我的手,慢条斯理地往他阿谁处所伸。
人毕竟不是铁打钢铸的,精力有限,秦亦恒做了那么多次,一样一天一夜没吃没喝,他也没那么大的力量折腾我了。
“我错了!老公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哭丧着脸哀叫,尽力扭着腰想要躲开,可我真没甚么力量了,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我制得死死的,底子转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