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恒握着信封的手快速握紧,信封被他捏得皱巴巴的,他握着照片的手已经被照片硬硬的边角挤白了,神采沉得可骇。
我捏了捏额角,谨慎翼翼地赔笑容:“展睿,你喝醉了,我让人扶你去歇息……”
我妆卸了一半,眼圈都能媲美大熊猫了,他这么一打岔,我只能眯着眼睛说:“爱不爱的不首要,首要的是他会对我好,不会伤害我,嫁给他起码我后半辈子能够过得很舒坦。”
我是真没想到展睿会给我来这一出,他这不是拆台是甚么?不幸中的万幸,别人已经走了,不然秦亦恒一准儿失控。
我讪讪地栽着脑袋,没敢抗议,刚才被展睿的题目给打蒙了,又很尴尬,一时之间,我满脑筋想的是如何结束,健忘考虑秦亦恒的感受了。
我挑了挑眉,笑道:“真吝啬!这么点儿,撑死了也就万把块,亏他还是个大总裁呢!”
……
他已经气得不可了,胸膛狠恶起伏,被我拉着,机器地迈着步子,我能感遭到他的手臂都有些颤了。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爸妈很高兴,安然也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秦亦恒闷着头只顾开车,一个字都没说。他不说话,我天然也不能等闲开口,以免踩了他的怒点。
十月的夜晚冷风习习,落地窗的两大扇玻璃都开着,风从窗口灌出去,吹在裸.露在浴巾内里,还带着水汽的皮肤上,激得我忍不住打了个颤抖。
咱能别翻旧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