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号码总有吧?”沈墨问,“不然你们如何?”
“萧家给你们家五十万的补偿,这在统统同业业员工的伤亡赔偿中,是很多的”,萧北道,“因为是萧氏的员工,以是你男人的命,都要比其他个人同职位员工的命更重一些。不然你觉得,他一个堆栈保管员,因变乱而死,能获很多少补偿?三十万,行业标准,只要三十万。”
说得但是萧北的内心话。因为沈墨感觉,萧北此时固然没有发作,但实际上,内心的不耐烦已经到顶点了。如果她再任由这恶妻撒泼下去的话,或许萧北会被这些磨磨唧唧的言语给弄疯掉。
“因为他是萧氏的员工,他的命已经比别人贵了二十万,你还不满足,还要持续闹下去”,萧北道,“如果不是我这几天还没有亲身管这些事,你信不信,你户头里这五十万,刹时会不翼而飞?”
“谁啊……”
公然,查到的名字,和给宋艳打款的户头是一个名字。
“你说,我丈夫的一条命,再加上我儿子的出息,这事情哪能等闲就算了?我绝对不能扰了你们!”
“哦。”沈墨很听话地应了一声。
“宋密斯您好,我是萧太太”,沈墨道,“传闻您对补偿金额不太对劲,我和萧总特地过来,劈面和您谈。”
有了这些出入明细,只要一和袁家的人对峙,天然能套出话来。就算袁家的人说不清楚到底是谁教唆的,老周发来的内容中,也有打款账户。只要从这个打款账户动手,就不难查出,到底谁是幕后主使。
“不成能”,这一次是沈墨说的,“给你十万,承诺给你十万,并不是说我们怕了你的肇事,而是因为我们想要晓得幕后教唆之人的动静。这个动静,只值十万。”